当天晚上,纲手强拉着波风浔一起同床共枕,用她的话来说:都分开三年多时间了,就算一起睡一觉,也没什么吧!?
当然,这么做的结果,就是波风浔这一夜过得非常辛苦,不仅要抑制自己的某些冲动,还要在纲手注视下,度过整整一晚上的时间。
蕾丝睡衣丝滑的质感胜似皮肤般光滑,纲手在每次在不经意间触碰到波风浔时,都会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好在纲手也知道分寸,没有刻意去诱惑自己,要不然以他的定力,说不定早就化身成狼了。
可就算这样,也让波风浔整整一晚都在大喊吃不消。
第二天一早
“这就要走了吗?会回来吧?”酷似一只柔顺的猫咪,纲手将整个身体都蜷缩在一起,惺忪的睡眼半眯着,声音似天使,又似勾起人们欲望的恶魔。
“放心!我晚上就会回来的!”从床沿直起身子,波风浔俯下身,在纲手满脸羞红的注视下,蜻蜓点水的亲吻在对方额头上。
“嗯!”说完,纲手脖子缩了缩,连耳朵根都已经羞红一片的她,将半个脑袋都埋在了被窝里。
“那我就先走了!”见状,波风浔颇为好笑的同时,离开了纲手家。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离开没多久,原本将自己埋藏在被窝中的纲手,突然从被窝中坐了起来。
虽然脸色依旧羞红,但清明的目光却不再似之前那般迷离。
混小子这次回来是为了朔茂,我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吗?
纲手眉头微微皱起,三年前,因为她一次说不上错误的错误选择,让波风浔离开村子三年之久,所以这一次,她要重新选择一次,这一次,她不想再为村子考虑,她想为自己,为了自己那个恋人兼徒弟的傻小子着想。
又过了许久,纲手眼中露出坚定,在一番收拾打理之后,离开了家门,不过他并没有去木叶医院当班,而是直奔火影大楼而去。
她有些事情想要和自己老师商量。
而在纲手离开期间,波风浔已经来到了旗木家的宅邸。
一如往常,旗木家还是过去那个样子,不过门前却多了几分萧条,大门上的漆色早已掉落许多,甚至他还在门前发现了几处被撕掉的纸张的痕迹。
结合旗木朔茂现在的处境,可想而知,那些被撕掉纸张上都会写些什么。
“咚咚咚!!!”
敲响铁门后,过了好久,只听门地另一侧传出一道柔弱的声音:“我姐夫现在不在家,你们别再来了。”
声音虽然柔弱,但其中蕴含的,将人拒之门外的厌恶感,却让波风浔感到意外。
“……”
波风浔听出了这个声音,正是旗木朔茂那个小姨子,不过对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想到这波风浔再次开口道:“佧姐姐,是我,波风浔,我们三年前见过面的,你放心,我不是来找朔茂大人麻烦的。”
“波风浔?”听波风浔的话后,大门另一侧佧有些意外,她可是听自己姐夫说了,对方已经离开木叶三年时间了,这次突然回来,莫非也是因为自己姐夫?
想了想后,少女将房门推开,在看到印象中,那个隐隐还有些印象的少年,以及对方脸上挂起的,隐约有些担忧的神色,佧内心松了一口气。
她真怕波风浔也是过来找自己姐夫麻烦的,自己姐夫这几日已经够悲惨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姐夫像现在这样。不过现在看来,自己姐夫过去常常提到的这个少年,并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想起自己刚刚不善的语气,少女急忙低头道歉:“真的是十分抱歉,我刚刚语气有些重,你别放在心上。”
见状,波风浔有些尴尬,他又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自然会体谅对方的心情。现在给他道歉反而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佧小姐你快抬起头,你根本不需要道歉,你刚刚那么做,也是为了朔茂大人,朔茂大人对我而言亦师亦友,换位思考,如果我处在佧小姐这个位置,我一定也会像你一样。”
见波风浔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佧总算放下心来。
“浔君是来找姐夫的吧?我带你去见他,正好现在还有另一名客人在姐夫那里做客。”佧说罢,便带着波风浔向宅邸深处走去。
波风浔闻言,眉头一挑略显意外,这个时候除了他以外,居然还会有其他人到旗木朔茂这里做客,这让他很是好奇。
到底会是谁呢?
怀着好奇的心情,波风浔和佧一起来到了后院。
在这里他不仅见到了旗木朔茂,还见到了他的另一个熟人,也是在他见到对方后,波风浔才恍然大悟。
也是,这个时候除了对方,还会有谁能出现在这里呢?
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波风浔率先打招呼道:“好久不见了,朔茂大人,还有戴。”
听到波风浔的问候声,原本还在谈话的旗木朔茂以及迈特戴猛然回头,当看到站在不远处笑眯眯的波风浔后,旗木朔茂还没做出什么太大的反应,而一脸激动的迈特戴却率先一步冲了过来。
还没等波风浔让对方冷静一下时,虎背熊腰的迈特戴,一把抓住他的双肩,猛然的将其抱在怀中。
“挚友呀!你总算是回来了,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可是天天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你盼回来了!三年呀,你都不知道这三年我到底是怎么过来的。”迈特戴的嚎啕的哭喊声,并没有让波风浔感到一点感动,反而让他满脸黑线。
这个家伙也太激动了吧?比昨天纲手看到我的时候还要来的激动。
费了好大力才把迈特戴推开的波风浔,无语道:“戴,你这家伙就不能冷静一下,我对你没性趣,你就算再怎么强迫我我也不会屈服的。”
“呃……”见波风浔这么说,迈特戴尴尬的挠挠头,他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激动。不过如果还有第二次选择,那他一定会再将波风浔拥入怀中,无关他的什么性趣,只是纯粹的,发自内心的欢迎对方能重新回来。
“话说你这三年来都跑哪里去了?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嘛!我这三年也是有很多事要做,不过很抱歉,戴,我这三年来所做的事还不能告诉你。”
并不是他不相信戴的人品,而是他觉得现在将话说明白,对戴而言有害无益,等时机成熟后,他自然会告诉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