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死吧!”首领疯狂的隔着门开起了枪。
…
哈莱姆区。
一个穿着嘻哈服,戴着黑色线帽的年轻黑人被几个警察堵住,脸被按在了墙上。
“混蛋!快说,你们的老大康奈尔躲在哪儿?”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毒蛇帮的那帮杂种。”年轻黑人满脸气愤。
“胡说!我看到你卖白粉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一片所有卖毒品的全是康奈尔的手下。”
“f**k!那是药,来自中国的云南白药,你们这些笨蛋。”
咣的一下,年轻黑人被手枪托打了个满头是血。
“把他铐回去,走私药品也能定罪。”
……
纽约市的第一次严打活动进行的如火如荼,全市大大小小,凡是近期有犯罪活动的黑帮和个人全部遭受到了打击。与爆炸案相关的组织更是受到了重点照顾。
警察局里一片繁忙,抓人,查线索,录口供,没有一个闲人。被抓捕回来的犯罪分子更是数不胜数,一时间警察局里人满为患。
眼看严打活动取得的成果越来越大,乔治史黛西局长喜上眉梢。但正当他想要举办记者招待会宣布这一消息时,事情却有了急转而下的变化。
首先,因为行动部署仓促,被抓回来的犯罪分子种类繁多。既有真正的黑帮毒枭,也有为数不少的小偷小摸。
纽约市警察局可没有定罪的权力,小偷小摸的有的被判监禁了十几天,有的仅仅被罚去做社区劳动。而给那些真正的黑帮首领和毒枭在定罪时,通常要面对着庞大的律师团。地检被累成了狗,连法官都颇有微词。
然后,连续的高压终于引起了地下社会的反抗。有人悄悄打警察的黑枪,有人更加疯狂做案。
纽约市警察局最近一段时间牺牲和致残的警员呈直线上升趋势,连乔治.史黛西都遭到过两次暗杀。
骄傲的警察们群情激奋,手段更加激烈,黑帮的报复也更加血腥。街头时常爆发枪战。
如果说爆炸案让纽约市民人心惶惶的话,现在急转而下的社会治安则让他们彻底愤怒了。
终于,在一个小孩上学时,被街头爆发枪战的流弹射中不治身亡后。纽约市这座高压中的锅炉彻底爆炸了。
无数的市民开始走上街头示威游行,抗议政府的无能。许多议员开始发出自己的声音,有的提出应该进一步加大打击力度,而更多的则是借机抨击对手,攫取政治资本。
媒体也分成了好几派,从互相争吵到不择手段的诋毁,整个社会乱成了一片。
有些不明真相的帮派分子看到现在这种情况,天真的认为自己有了颠覆社会的力量,从而更加胡作非为,引发加剧了社会矛盾。
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强,政府不得不下令乔治.史黛西停止这一次行动。
至此,轰轰烈烈的纽约第一次严打行动戛然而止,留下了一个更加动荡的社会。
……
李莫一直关注着事态进展,刚开始他还觉得有戏,到后面越来越不以为然。
看来民主专政你们美帝根本玩不转。
马特.默多克这段时间快要忙疯了,白天作为律师案件急剧增多。晚上作为夜魔侠,既要将那些依靠律师钻法律漏洞逃脱惩罚的黑帮分子,一个打折手脚。还要调查这一系列事件幕后的真凶。
他越来越感觉到李莫的线索是对的,有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纽约上空。
然而他找了所有人,不知折磨了多少消息灵通的黑帮分子,也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外号叫金色饼干的人。
隐藏的好深啊!
无可奈何的马特只能去找李莫商量对策。
李莫这段时间一直呆在店里,小卢卡斯和乔治陪着巴雷特举办葬礼后,轮流去医院照顾只有一只手的巴雷特。
倒不是李莫看中店里的生意,主要是外面人心惶惶的实在没有意思。
马特这次选择了白天过来,穿着西装,戴着墨镜,拄着盲人杖。李莫正在店里躺着摇椅看新闻。
看到马特,李莫打趣了一声:“装得倒挺像那么回事儿。”
马特笑了笑,潇洒的收起盲人杖,步履稳健的跨入店门,“当隐藏已经成为习惯的时候,你已经很难再去改变什么了。”
“我一直好奇一件事,在你的感知中,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李莫喝了口茶问道。
“我真的无法具体描述,我能清楚的听到声波碰到人体又扩散开来,所有的东西都好像在燃烧,又十分清晰。我甚至能感觉到你脸上肌肉的律动,喝的茶水通过吞咽肌下滑。刚开始很难接受,现在已经习惯了。”
马特坐下来,有些无奈的继续说道:“不说这些了,通过这段时间的调查,我能感觉到有人在操控着一切,但我怎么也找不到你所说的那个金色饼干。”
李莫挠了挠头,“应该是叫这个的呀。”
“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一个叫奈飞的华人。”
马特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问道:“用华语应该怎么叫?”
“华语拼音叫jin bing。”
马特低着头念叨了一会儿,“或许我们搞错了,这是个音译词,应该叫KING PIN,意思是首脑。但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李莫摇了摇头,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电视,“就是这个死肥猪!”
电视上,WHH电视台正播着新闻:应切瑞议员邀请,知名商人威尔逊.菲斯克宣布今晚举办慈善晚宴,旨在救助在最近的一系列事件中受到伤害的市民及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