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美嘉冷冷地道:“骑马呢,注意力集中,抓紧了,掉下去摔伤了我可不负责。”
前面的杜施施第一次骑马,吓的脸色白,马匹的不稳定性让她高度紧张。
“哎呀,你放松一点,别用力夹腿,你越用力马走的越快。”李怀风嘱咐。
“我、我好害怕,太高了,而且……而且我感觉左右晃,我会不会掉下去啊!”
李怀风一只胳膊抱住杜施施:“这样呢?”
杜施施立刻火:“别碰我!你个大色狼!你摸哪里呢?”
“只是搂住你的腰而已,又没碰到你的胸,你也太紧张了吧?”李怀风只好松开了手。
“啊啊、好高啊,怎么办,我好害怕……。”李怀风一松口手,杜施施又感觉左右没有遮挡,对高度和马匹的恐惧再度作。
李怀风大声道:“擦!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要怎样?”
杜施施的声音比李怀风还大:“你敢冲我大声吼!?”
李怀风立刻低声道歉:“对不起,大小姐,我错了。”
杜施施继续道:“想个办法啊,这左右晃来晃去的,万一我掉下去怎么办?这匹马好不好相处?不会故意把我甩下去吧?我看电视里面,很多马都故意把人甩下去的……天啦,你们哪里弄到的马,太夸张了吧?”
李怀风感觉,自己快要被杜施施弄疯了:“大小姐,不如这样吧,你和美薇换一下,我载着她,你去和钟美嘉骑一匹马,她是女生,抱着你你也不会感觉别扭,怎么样?”
罗美薇在后面大声道:“怎么啦?施施姐要交换吗?好啊好啊好啊,我去坐保镖哥的马,我没问题的,搂腰没问题,搂胸部也没问题的!”
杜施施立刻大叫:“不不不!没事!我可以的!”
然后赶紧小声对李怀风道:“你要是把我换过去,我恨你一辈子,我才不要和那个坏女人在一起。”
李怀风道:“她不坏,她只是……有点叛逆而已,其实你也很叛逆,只不过你们的叛逆方式不同罢了。话说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样你才能消停?”
杜施施红着脸:“那你就……搂着人家的腰就好了嘛!”
李怀风心里碎碎念,当我愿意搂你呢,这么多事,人家滨崎静随便我怎么样都行,唉,要是没这么多事,可以和滨崎静一起搞对象,然后到处骑马,到处下棋,到处玩该有多开心?
我可以把吴老二和刘福贵他们都介绍给她认识,她一定很开心。天杀了,吴老二是老虎,刘福贵是狗熊,真不知道这李怀风脑子里在想什么,滨崎静和老虎狗熊做朋友,真的会开心吗?
杜施施不知道李怀风心里所想,被一直温暖的手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其实她的心里是很开心的,也很羞怯,她脸红红地别过头去,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全。
没办法,只要和李怀风在一起,这种安全感和幸福感就爆棚,这种可以放心将自己的一切都托福出去的感觉就是这么让人着迷。杜施施自己此时还没有意识到,一旦失去李怀风,她就会无比地焦虑和茫然,就会乱脾气,就会烦躁不堪。
她已经成为了李怀风那双有力的臂膀的忠实俘虏,沉醉在那种安全、温和的保护下的幸福感欲罢不能。但是她不愿承认这一切,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马匹再慢,也比徒步爬陡峭的山坡快的多,十几分钟后,成群结队的学生群就已经被他们甩在身后了。接下来路过的,都是三三两两的一些体力比较好的,走在了前面的同学。
同学们遇到李怀风这四个人的时候,依旧会说三道四,但是没人敢对李怀风指责或是挖苦,虽然登山季很重要,但是他们没人敢挑战李怀风,没人敢激怒李怀风。李怀风就是开着坦克上山,他们也是连一个屁也不敢放。因为他是李怀风。
李怀风心里想的根本就不是登山季的事情,他只是想确定栾赢的情况,那条“栾赢死于虎头峰”的信息,像是一根刺,在他的心里,不见到栾赢,他不安心。
更高的地方,栾赢已经爬了上来,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从兜里掏出水来,大口地喝,转身看了看远处的袅袅云霭,心情大好。
攀岩是勇敢者的游戏,也是玩命的运动,但是征服了高峰之后的成就感,实在让人兴奋,实在让人着迷。栾赢本身轻功就好,加上体重较轻,所以攀岩对他来说,是一份让他无比自信的运动。
“那些学生们应该还在半山腰吧?”栾赢坐在一块大石上自言自语:“休息几分钟,希望司马乱没有察觉我的计划,或者就算是他们察觉了,也不会冒险进入这片危险区域,如果是那样的,经络修复散就是我的了。”
“很抱歉。”司马乱的声音传出:“我的智慧和勇气,都超出了你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