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宁雨泽喜欢我你就信?”她笑了起来,表情揶揄:“她说我跟宁雨泽上床了,你是不是也要信?”
男人盯着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薄削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声音冷硬的像是削骨的刀:“郝小满,看看你现在这幅春.情荡.漾的表情,恨不得现在就爬上宁雨泽的床了吧?”
郝小满冷笑。
因为怀疑了,所以她回家后他第一时间就冲了进来,试试她有没有做过的痕迹?
这婚姻,也是奇葩。
新婚两个月,第一个月冷战,第二个月出轨,第三个月呢?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心平气和的看着他:“南慕白,我承认答应跟你结婚的时候,是抱着把你当保护伞的心理答应的,而你也的确保护了我好几次,这一点我很感激,可嫁给你的时候,我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这一个月来也给你睡了好几次了,算是补偿你了,我想,咱们还是离婚吧。”
她说,咱们还是离婚吧。
轻描淡写的口吻,好像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家常话一般。
南慕白直接被她气笑了,声音却温柔的不可思议:“离婚?你想跟我离婚?”
“你的财产我不要,你送我的笔记本我找个时间给你寄回来,还有那些珍贵的补品,你要觉得亏了我也会想办法还给你,离婚时间看你,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就好。”
郝小满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我回学校了,后面还有什么想到的,会再联系你的。”
刚走出餐厅,耳畔就传来一声桌椅摩擦过地面发出的刺耳声响,她回头一看,男人裹挟着逼人怒意的身躯已经靠了过来。
手腕被大力扣住,她尖叫一身,身体被他粗.暴的一路拖进了卧室里。
‘咯噔’一声,卧室门被反锁了上来。
男人周身环绕的骇人戾气逼的她剧烈挣扎,可越是挣扎他扣着她手腕的五指就越是收拢,锁上门后边径直将她压到了床上。
乌黑的发丝因为剧烈的挣扎,凌乱的铺在雪白的床单上,黑与白的强烈对比,酝酿出一股惊心动魄的暧.昧气息。
他冷峻如神祗一般压在她上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声音刀子一样刮在她的肌肤上:“你以为结婚跟订婚一样,可以任由你一句不要就收回的?郝小满,我告诉你,我南慕白此生只结一次婚!只会有一个妻子!你再说一次离婚,我就让你的大哥二哥邓萌做我们婚姻的陪葬品!”
最后一句话,一字一顿,宛如恶魔最狠戾的诅咒响在耳畔,阴暗、凄冷,充满了血腥掠夺的痕迹。
不知道是因为惊慌还是愤怒,郝小满浑身都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她瞪着他,咬牙切齿的骂:“南慕白,我不是你买来的牵线木偶,你没权利这么对我!”
“权利?”男人挑眉,眉梢眼角染着一抹浓郁的嘲弄:“那你要祈祷下辈子别再遇到我了!”
言外之意,这辈子她是别想要权利了。
话落,大手四下用力,她身上单薄的夏装被轻而易举的撕碎成几块破布。
这是第一次,他被激怒后,用这种羞耻的方式惩罚她。
郝小满这才知道,第一次时她一句话激怒他招来的彻夜折磨,不过是小儿科,他真正被惹怒时,真的是什么狠事都做得出来。
做完后,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咬着牙爬下床,到客厅里的沙发里躺下了。
脖颈、肩膀,胸口,腰腹,后背,全身都被他咬了,有的甚至咬出了血丝,做的时候被其他的感觉占领着感觉不出来,这会儿连动一下都疼的厉害。
夜深人静,落地窗前的窗帘大敞着,依稀能看到高楼大厦栉比鳞次,灯火阑珊,一闪一闪,像是星星一样在眨着眼睛。
实在睡不着,她于是又爬了起来,刚刚在飘窗前坐下,卧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晦暗光线中,他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她。
她没看他,过了一会儿,就感觉到他靠了过来,在她身后坐下,手里拎着个医药箱。
他把她身上裹着的床单往下扯了扯,露出光滑白皙的后背,借着窗外的灯光,可以看到零零散散分布着的齿痕跟淤青。
下颚渐渐紧绷,他薄唇紧抿,以指腹撩了药膏,一点点帮她涂抹着。
郝小满也不挣扎,就那么蜷缩着身子任由他动作,不一会儿,他又从身后将她拥住,动作温柔的撩开了她身前的床单,细细的上药。
等一个伤口一个伤口上过去,一瓶药膏也见了底。
他低低叹口气,又用床单将她裹好了,从身后用力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吻她的发,细致而温柔,仿佛在无声的弥补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