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是什么,但我有种直觉,仿佛在燕丰面前,丁朋这个市局特别行动组组长,就是一只见了猫的耗子一样,特别听话。
“是上下级关系吧?”
我又问了一句,觉得自己猜中了。
然后这大爷,终于算是恩赐的看了我一眼,抬手揉揉我脑袋,“不该操心的事,别多问。”
扶着我腰,将我放到沙一边,拿了衣服起身往外走,“我出去有点事。晚上大概不回来了。”
我愣愣看着他,嘀咕一点,“这都几点了……”
话没说完,又顿住了。
丁朋几点了还来家里拜访?燕丰估计是真有事。
也没多说别的,只告诉他要小心,注意安全。燕丰冲我又笑了笑,转身出去。
我目送着他出去,觉得这一阵过的,还真是玄幻的。
了会儿呆,关月的房门打开了,徐爸跟关月一起出来,关月匆匆看了我一眼,“妹妹,我也出去一下,晚上也可能不回来了,你跟爸吃了饭就早些休息。”
我懒洋洋的说,反正都是神神秘秘的,就我是个伤员,米虫 。
然而他们这一走,根本不是一晚上没回来。是整整一周都没见人。
七天之后,天气很阴,飘着几滴秋雨,关月一脸疲惫的回来了,我刚要说话,他摆摆手,“妹妹,哥累得很,我先睡觉。”
冲回房间,不过片刻,呼声大起。
好,是太累了。
我等着。
又过半小时以后,燕丰也回来了,这次我没有先问,只是看着他,燕丰精神不错,但眼睛似乎也有红线什么的,见我一直等着他,终是笑了笑,坐在我身上,亲了一下我吻头问,“怎么这样看着我?”
我嘟着,不承认自己其实期待他很久了,只道,“你们出去这么久,说好的一晚上,结果连续都一周了……”
他又笑了,声音低沉,而又格外的好听,“对不起,是我错了。以后争取报得准确一些。”
得,这又成我无理取闹了。
有些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腰,“其实,也没什么的,就是你们一直不回来,我……有点担心而已……”
说到担心,我简直就跟蚊子哼哼差不多了。
燕丰斜我了一眼,“说句担心我,就那么难?”
“不难!”
我立马说,又很狗腿,“我家男人那可是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打得跑罪犯,捉得住枪子……就才消失这么几天,这算什么?”
耶!
我觉得我说这话时候的表情,简直自豪得不能再自豪了。
出口成章算不说,就这眼前一个点赞的……我也醉了。
“嗯?说得不错。”
大拇指挑了挑,燕丰抬手又揉了揉我脑袋,才记得来问,“关月呢?”
“睡了。”
我指着他房间。燕丰看了一眼,接着再问,“爸呢?”
好吧,如今这爸喊的,相当的溜。
“出去买菜,顺便拿药去了……唔,燕丰,我老觉得这样不好啊。”想到徐爸,我又纠结,家里里里外外没个女主人,徐爸一个人撑着我们这个家,还得兼职护理大夫,真的挺累的。
“请个阿姨?”
燕丰愣了愣,说。似乎他也没想到这个问题。
我眼珠子一转,“不。”
“那你想做什么?”
“给爸介绍个对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