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姑娘怎么了?”
谢红看到凌萱松了一口气,苍白着一张小脸,吓了一跳。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这样了?
“小嫂子,劳烦你帮我请个大夫,快!”
谢红很快反应过来,拔腿就往门外跑:“凌姑娘,你忍着点,我去请韩大夫过来一趟!”
凌萱自动自的来到丁梅的房间,拖鞋躺下后,头狂冒冷汗。
昨天夜里还算坚强,怎么现在就这样了?她的孩子,一定要没事。否则,否则……
凌萱不敢想下去,眼眶中不由自主的溢出眼泪,她到底还是太疏忽大意了。
昨天夜里都那样了,今天还敢乱跑,要是真的有个什么万一,那也是该。
她就该留在那,让那位世子爷找个大夫给她看看的。
韩大夫很快就来了,他先是替凌萱把脉了一番后,这才咳了咳,道:“丁强家的,劳烦你去帮我倒碗水。”
谢红点头转身离去,而韩大夫则是低声道:“怀孕期间,最是忌讳行房,姑娘莫是连这个都不懂?你这还没三月,孩子还没坐稳,要当真有个什么,也是你这做父母的糊涂害的。行了,我开几服药,回头你喝上三天就行。”
凌萱听到这,就知道孩子算是保了下来,心中在庆幸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多谢大夫!”
不说凌萱又多后悔自己的鲁莽,就说庄皓斓得到凌萱早已除了城门的消息后,脸色越的阴沉。
那女人,根本没有把他看在眼里,是他自作多情了。
“罢了,不用找了,就这样吧。将那铺子的两张地契,一并送给她,就当是给她的赔偿。”
庄皓斓扔下这话,转身进了书房处理事情。只是一个下午过去了,心却怎么都静不下来。夜里躺在床上,总是觉得怀抱中空荡得慌。
他还记得,那个女人躺在他的怀里,与他有多契合,就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她身上传来的淡香气味,令他极为安心。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会睡得那样沉,而她也才有机会逃跑,不是吗?
“该死的!”
庄皓斓用力锤了一下床沿,低咒一声,索性坐起来,批衣去了书房。
那女人不知道给他下了什么咒,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她昨天夜里的媚态。
与其睡不着,不如去书房处理公事。
一更天时,黑耀出现在书房。
“爷!”
“何事?”
“江爷在汇丰城遇袭!”
庄皓斓猛然站起来,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眸:“你说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