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天夜里,主子完全没必要帮那个忙的,毕竟对方只是一个村姑罢了。主子都屈尊降贵的身体力行了,第二天还要受到那种对待。
那姑娘实在太不识货了,也太伤人了,哎!难得主子似乎动了一次心,结果却是错了对象。
庄皓斓和白泽,连早餐都未吃,匆匆与叶氏打了一声招呼,就骑马离去。
凌萱和谢红从岭头村出来之时,眼皮便一直跳个不停。其实,她还没想好,以后要是还碰到庄皓斓,该怎么去面对。
她,是动了不该动的心,上了不该上的床,如今已经陷入两难的局面。
其实她不用想都知道,庄皓斓会怎样对她。无非是两种结果,一是用金钱给她赔偿,二是纳她为妾。
当然,第一条她不喜欢,毕竟她不是出来卖的,况且那天晚上还是她先提出来的。至于第二条,她还不至于没脑子到以为庄皓斓会取她为妻。
其实要是能够纳她为妾,那都是在他极为有责任感的情况下了。否则堂堂一个世子爷,要睡一个女人怎么了?那是那女的全家的荣幸。
当然了,说妾还算是好的,兴许连妾都算不上,回头被带回去,当个通房丫头什么的,那就更惨。
现在她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等孩子生下来,给它一个优渥的生活条件。至于属于原主的东西,还有她自己该报的仇,以后时间还长得很,总会找到机会的。
谢红这次因为凌萱情况特殊,还特意雇佣了一辆牛车。当牛车敢走到村口之时,前头突然快速闪过两匹快马,连马上是何人都还未看清楚,就已经越过她们走远了,只留下空气中飘荡的灰尘。
凌萱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她似乎看花了眼,总觉得那马上的人是庄皓斓。只是可能吗?那方向是张家湾的,难道是他亲自找去了?
其实凌萱没猜错,那两匹马确实是庄皓斓和白泽。处在盛怒中的庄皓斓自然会忽略路边的行人,可作为侍卫出生的白泽,则是观察力比较强。
当马越过凌萱所在的牛车后,他便眼尖的现了。
“主子,属下看到凌姑娘了,她和一个妇人正坐在回张家湾的牛车上。”
突然,原本速度还很快的马,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马上的人,面色极为复杂。片刻后就见他将马掉了一个头,朝来时路而去。
还在牛车上的凌萱,觉得这几天她的心像是出了毛病一般,总是不受控制。像这会儿,莫名的觉得阵阵抽着疼。
“今天的马可真多,刚才有人骑马过去,现在又是有人骑马过来吗?”
谢红听到身后传来马蹄声,便嘀咕一声,回头去看,这次是什么人。
庄皓斓这次目光可是盯紧了牛车,当见到牛车上的那个女人后,突然现,他似乎埋怨不起来。
那女人的黑眼圈,比他还重,想来这两天也睡得不大好。莫名的,他的心似乎得到了安慰。
“萱萱!”
突然凌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令她怦然心动的声音,可她不敢转头,便挺直背脊,浑身僵硬的坐着。
“萱萱,叫你呢!”
谢红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凌萱,小声提醒她。
“萱萱,过来!”
庄皓斓的马已经到了牛车前,双目如钩地盯着眼前那个低头不看自己的女人。
凌萱很想当鸵鸟,她不知道自己就算与他见了面,又能改变什么?她只想过她的生活。
庄皓斓见状,身子一腾,脚步一点,将原本还在牛车上的女人掠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