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不能修炼,巫有良即添了飞絮劲这门功夫。
是一门卸力的功夫,令敌人的杀伐之力化作飞絮,随风而逝。
原剧中,郭靖曾以此功化解西毒欧阳锋一记抹到他肋下的杀招。
这门功夫,用好了,用对了,未必比其他玄功逊色。
至于蛇行狸翻,不是真的如蛇行,如狸翻,要是以形意之道,即是落了下乘,道家玄功,多是取其形,悟其意,领其神,是取蛇行之变幻,狸翻之灵巧,再融汇贯通,练就神鬼莫测的闪避轻身之法。
在没有将一门武功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之前,真正衡量一个高手的,不是他哪一样最强,而是他哪一样最弱。
巫有良的刀法不错,是万里独行十几二十多年的功业,内功不错,是他三年风雨无阻,再三年水滴石穿的苦修。
可是轻功欠缺火候,辟邪剑法不能完整地修炼,因而,只要搬运一段时间,即是内息着沸,气血逆涌,不可长久。
而今能得一门上乘轻功,自是弥补一处短缺。
三年里,他白天打坐炼气,参悟移魂**,晚上就出了帐篷,修炼蛇形狸翻之术,从他追逐马群,到马群追逐他,从一夜奔走几十里,到飞驰几百里。
到了最后,悬崖峭壁如履平地,大江长河如淌溪流。
前半夜在斡难河畔戏水,后半夜在阿尔泰山顶看日出。
当真有了几分神话仙人朝游北海暮苍梧的意境。
……
郭靖十六岁了,是一个壮实的少年了。
他一有时间,就修炼六位师父教他的武功,大师父教得是降魔杖法,三师父教得是金龙鞭法,四师父教得是开山掌,五师父教得是硬气功,六师父教得是铁秤功,七师父教得是越女剑法。
他足足用了两年的时间,将这六门武功的招式及诸般变化一一学会,到了如今,依然显得很生硬。
只是他奇怪的是,二师父没有教他武功,听七师父说,二师父以前最擅长的,是用折扇认穴打穴,可是,他没记错的话,六年前,在荒山上,二师父跟坏人打的时候,用的是刀法,很厉害的刀法。
要是二师父能教我的话……
郭靖想到这,不由分了神,忽而被一颗小石子砸中了后脑。
“华筝,你又打扰我练功了!”郭靖不用回身,也知道是谁。
“我不用打扰你,你已经分心了,不然怎么会被我砸到呢。”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蒙古少女从草丛里跳了出来。
郭靖不理她,又练了起来。
“郭靖,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华筝收敛了笑容。
“什么问题?”看着华筝一脸严肃,郭靖停了下来。
“你二师父是不是神仙?”
“二师父怎么可能是神仙!”
“不是神仙,那是妖怪了?”
“华筝,你再胡说八道,我生气了。”
“他不是神仙,又不是妖怪,怎么可能年纪越大,反而越年轻了,你看看他的样子,比你七师父年轻那么多,就算是你,看起来都跟他差不多呢!”
郭靖忽而想起七师父的话,说道,“七师父跟我说过,一个人的内功练到深处,能青春常驻,要是再精深一些,就可能返老还童。”
“武功练得好,人能不变老?”华筝问道。
“七师父是这么跟我说的。”郭靖点了点头。
华筝忽而扭捏,“郭靖,你能不能跟你二师父说说,让他教我不变老的武功。”
郭靖一怔,不知道什么回答,只能继续练功。
……
深夜,郭靖正熟睡,忽听帐外有人拍了三下手掌,又轻声喊着他的名字,他起身走出,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人,头扎道髻,身着道袍,是一个小道士。
“你是郭靖?”小道士道。
“是我,你是谁?”郭靖道。
“你那柄削铁如泥的匕呢?”小道士忽而伸手抓向郭靖的胸口,郭靖侧身闪避,喝道,“你干什么?”
“看看你的武功。”小道士反手又是一掌,掌势轻柔,宛如清风吹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