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彼此毫不了解,无论曾经多么频繁的见面,聊天,散步。
两人没有承诺,没有宣布过爱情,更没有想当然的性爱,即使这个世界,这片土地上的人热爱这些如同他们热爱橄榄球。什么都没有才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鸿沟。
“艾菲娅。”弗利在座位上喊她的名字。
“嘿,我在。”
“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很好。”
“我们该吃点东西,你拿上来了吗?”
“没有,在楼下。”
“其实我想要一份鸡肉三明治外加一杯咖啡,咖啡千万不要滤过头。”
“不要加糖了吗?”
“当然,有就最好了。”
艾菲娅心领神会的笑起来,走出房间来到楼梯口。
一楼没有声音,看来约翰和他们可爱的邻居还没回来。
她走到餐桌旁,几个红蓝相间的纸盒正安静的躺在餐桌上。
她把纸盒重新叠好,捧在手上。
这时,厨房窗外的院子里仿佛有花盆移动的声音,她想起弗利说看见约翰在院子走来走去的样子。
她站在原地往外张望,房间里灯光太亮了,几乎她只在窗户里看见端着饭盒的自己。
转身上楼,弗利正站在书房门口等她。
“谢谢你给我带吃的。”
“不用客气。”
艾菲娅把一盒寿司递给弗利,另一盒留给自己。
“冰箱里有点酒。”弗利没有打开盒子,“要不要我去拿两个杯子。”
艾菲娅想拒绝,喝酒显然对弗利目前的状况没有任何好处,也许除了能让他睡个好觉,但这也未必,有些人喝完酒大脑皮层会始终保持兴奋,无法入睡。但她只是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拿起筷子。
弗利走到厨房时,听到贝鲁斯的声音从脑海中传来,有些东西正看着我,弗利,房子外面,无所不在。
弗利加快了动作,匆匆拿了两个杯子和一瓶香槟,这时候喝香槟有些不合适,这瓶香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谁放在冰箱里的。
弗利想不了那么多,他只想快点回到两楼,“餐厅也已经被占了。”他想起这句话,觉得熟悉,一定是哪本里的。
“你怎么了?”艾菲娅抬头望向刚进门的弗利。
“可能楼梯跑的有点急。”她猜想一些神经质的事情。
弗利把香槟举到半空,“如果你不介意喝点这个。”
“我没问题。”
两个玻璃杯并排放在书桌上,弗利先给艾菲娅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他一饮而尽,仿佛口渴的动物好不容易看见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