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顺成重重地叹了口气。
吃晚饭时,许俏君从屋里出来,鲁春娇就那么瞄了她一眼,没有关心的问上一句半句。对此,许俏君是一点都不在意,要是那天鲁春娇突然对她热情如火、关怀备至,她会毛骨悚然的。
这天晚上,许顺成拒绝了鲁春娇的求欢,将她的手臂拉开,转身用背对着她。鲁春娇咬着被角,幽怨了一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守孝一年没过夫妻生活,她很想要啊
次日,许顺成骑着小毛驴进城去了。隋季儒回了鹤州,他要紧盯着集芳斋,这店子是要给许俏君做嫁妆的,开店一个多月,已有赢利,能开下去,就要坚持开下去。
经历了许俏君被掳走一事后,许佳儿又开始紧迫盯人,许俏君为了让她安心,就由着她跟着。
这天的午后,顾晞知收到一个消息,劫杀行动取消了,因为隋季儒不在商队里。顾晞知对此,丝毫不感到意外,如果隋季儒这么容易就被杀掉,前些年,顾家就不会一直处于下锋,险些被隋家取代,失去四大家族的地位。
顾晞知曲指敲了敲桌面,道:“永嘉,文启东和花子荆是时候离开泉陵城了。”
永嘉领命而去。
过了一会,永葛进来行礼道:“六爷,那个婆子让姜生他们抓住了,姜生一眼就认出是她出银子雇请他们的。”
“她这次出来,是要做什么”顾晞知问道。
永葛表情古怪地道:“姜生他们一吓,那婆子就全招了,她要去法华寺,请大师收了三姑娘,因为她家的姑娘怀疑三姑娘是狐狸精变的。”
顾晞知眸色一沉,这蛇蝎心肠的女人为了除掉许俏君,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冷声地道:“把那婆子关上三天,再放她回去。让她告诉那个女人,三姑娘乃荣华之命。具体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了吧”
“属下会好好教她怎么说的。”:。:永葛道。
“你不要出面,让姜生他们去教她。”顾晞知将姜生收为己用了。
“那婆子还说了一件事,八月初四那天,孙姑娘找了人,骑马去撞三姑娘。”永葛道。
顾晞知没想到这事也是孙媛媛所为,转念想到,她雇人掳走许俏君,并且还要将许俏君卖去青楼,还有什么事,她做不出来的
两天后,花子荆在青楼寻欢作乐时,与人争抢妓女,那人暴打了他一顿,还扬言若在泉陵城再看到他,就要砍下他的一手一脚。
文启东则在赌档,输了个精光,被毒打了一顿,还签下了巨额的欠条,和花子荆趁着夜色,灰溜溜地逃离了泉陵城。
孙媛媛的奶娘被关了三天,背熟了姜生教她的话后,给放了回去。
“奶娘,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孙媛媛没注意到奶娘的脸色不太好,屏退婢女后,迫不及待地问道。
奶娘低头道:“姑娘,老奴去了法华寺,许了一百两银子的香油钱,请大师去了趟三家村。那位大师见到姑娘说的那女子后,说,她不是狐狸精。给她算了八字,说她是前年六月受胎,清明节后出生,为人心性聪明,衣禄定然无欠缺,田园财帛更丰盈。又观她面相,说她眉清目秀,乃是人间富贵姿”
“住嘴。”孙媛媛不悦地打断她的话,“她一个乡下丫头,也配称人间富贵姿。”
“姑娘,这话不是老奴说的,是那位大师说的。”奶娘怯怯地道。
“你是让人骗了,你请的绝不是什么大师,定是那些欺世盗名之辈。”孙媛媛手头上的现银,差不多折腾完了,可许俏君还没除掉,让她怒火中烧。
“姑娘,那位大师还说了一些话,老奴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奶娘抬眼看了看她,小声问道。
“吹嘘的话就不用说了。”孙媛媛阴沉着张脸道。
“不是吹嘘的话,是”奶娘欲言又止。
“是什么话,说啊。”孙媛媛不耐烦地道。
“大师说,虽有恶毒小人欲谋害她,但她吉人天相,会逢凶化吉,得贵人相助。害她的恶毒小人,会害人终害己,不得善终,会落得一世飘零。”奶娘快言快语地把这番话说了出来,害人伤阴德,她不能再帮着姑娘做恶事了,祸及自身,她可以认了,但是她不能连累儿女,而且她这样做也是为了姑娘好。
“啪”孙媛媛愤怒地抓起桌上的茶杯,朝着奶娘砸了过去。奶娘本能的把头偏开,茶杯从她耳边飞边,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茶水茶叶撒满一地。
“姑娘。”奶娘跪在地上,“大师之言,句句”
“闭嘴闭嘴。”孙媛媛暴躁地指着门口,“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奶娘不敢相劝,从地上爬起来,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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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路痴出门办事,那叫一个悲惨。尤其天还下着小雨,我还是个高度近视眼,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来来回回折腾了三个多小时,奔波了四个地方,光车费就用了一百多才把事情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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