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背着剑匣的身影坐在那里。
他的剑匣不是制式的。
古朴长方,暗金雕花,无数奥秘暗纹浮现,闪着黑色的剑芒。
他就坐在房顶,普普通通,跟周围的景物无异。
一只乌鸦飞过,落在他的肩膀。
“嘎嘎!”
离开肩头时,乌鸦还留下一坨鸟屎。
而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他,分毫不动,眼睛紧闭,犹如雕塑。
“唉,乌鸦血祸,此夜恐并不太平!”
魏老爆眼神收回,亲所未有的凝重。
“小生,为师此间的日子,恐怕也不会太过长久,希望你可以一直保持着今天的热忱,一路成长下去!”
魏老爆暗叹一声。
“这样,把他们交给你,也才能让我放心!”
……
董小生回房,穿好白大褂。
新洗的白大褂上,还是残存着清香。
嗯,口水混合洗衣液的清香。
虽然不是很香,但是很上头。
董小生没敢细闻,套上后,赶紧动身。
先去洪姐那,交代一下,要毁人不倦,不,诲人不倦!
嘿嘿嘿!
手插兜,捏着自己的两把钥匙,哼着歌,来到干妈洪姐处。
“干妈,我来啦!早上好!”
董小生嬉皮笑脸,打着招呼。
“小生又来啦,什么事啊!”
洪姐同样笑呵呵,眼睛里依然有着宠溺。
“没事就不能来跟您打个招呼了吗?您这就是我的家,给我指明未来的方向,您是我的指路明灯……”
董小生嬉皮笑脸,使劲拍着马屁。
“停!干妈还是觉得你这小子,这无事不会献殷勤,肯定有事!”
洪姐嘻嘻笑着,显然很是受用,但是,她还是适时打断了董小生。
毕竟,这是自己干儿子,他还有军令状在身。
如果因为跟自己聊多了,导致任务没完成,那就得不偿失了!
“嘿嘿,干妈太精明了!我确实有事,您真是慧眼识珠、明察秋毫,什么都瞒不过您!”
董小生憨笑挠挠头。
“快说吧,工作可不能怠慢了!”
洪姐话是很严厉的训斥,但语气却并未动怒。
“嘿嘿,这不是我昨天教训了几个人嘛,让一个小子每周过来咱这,跟您报道,您就看看他有没有干好事就行!”
“行,没问题,他小子要是没干好事,我就给他上一课,嗯,那话叫什么来着,对!给年轻的小伙上一课!”
洪姐的笑虽然和蔼,但她的语气却带着森寒。
董小生感觉自己,可能让那个暗沉街霸三兄弟之一的王三,陷入了一个恐怖泥沼……
毕竟,这干没干好事……恐怕还真不好说啊!
这玩意,完全就是主观判断啊!
是不是干好事,完全就是洪姐的臆断!
完蛋!
看来,这小子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对了,干妈,还有件事!”
董小生忽然想到了什么。
“嗯?还有什么,说来听听。”
洪姐此时才露出疑惑,似乎出了她的意料之外。
“嗯,干妈,我特好奇一个事,昨天新来105的汉堡包那位,他咋回事?”
董小生八卦心起,如今又有公务在身,汉堡包这货也不知道还在不在院里。
等自己有时间时,他恐怕已经不在羊城精神康复中心了。
“哦,他啊,他昨天父母来了,给他办了出院手续,然后今天接走。”
“那这结果不错啊。”
董小生摸摸下巴,面露喜色。
“嗯,确实不错,不过,昨天他哭的很伤心,38岁大男人了,哭的跟个孩子一样。”
洪姐摇摇头。
“咋回事啊,对了,他昨天还跟我说要好好问问他父母,为什么把他送到咱这看着呢!”
董小生面露疑惑。
“他啊,说来也挺惨的,父母照顾他二十年,结果前段时间给他生了个弟弟,可闹腾了,家里鸡犬不宁的。”
“没办法,父母太喜欢正常的孩子了,所以只能有所取舍,把昏迷了二十年的韩宝宝送到咱这。”
洪姐话语中满是唏嘘。
“所以……他送这还是因为二胎咯?”
董小生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