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仲易听到李皓并未管李渔叫姐姐,而是直呼其名,眉头一皱,说道:“什么李渔,那是你姐!臭小子,找揍是不!”说着,抬手便要打。
李皓当即顾不得维持形象,躲闪了起来。
当然,在屋顶上,李仲易也不敢做太大的动作,只是假装拍打了几下,然后就收手,坐在了屋顶上。说道:
“她怎么说也是你姐,以后不能这样。十几年后,我死了,你还得代替父亲照顾他们,这是你的责任,比跟我说那些歪理,没用,这就是你的责任,否则,我即便是死了,也不会瞑目的。”此时的李仲易不是一个帝王,只是一个老父亲,一个需要子女有爱的老父亲。
旁边的李皓听完,跑到李仲易旁边做了下了,老实的说道:“我知道了。”
李仲易看了看天上的星星,感叹道:“真美啊!”
“皓儿,你们的再做什么。朕不管,但是,答应朕,但是谋后而动,不可小看任何人!”
“嗯,父亲放心吧。”
两人在屋顶上呆了一会,李仲易就让李皓带他下去了,还有好多折子没处理呢。
就在夫子二人屋顶喝风之际,悬空寺的两师兄弟也争吵了起来。
“师兄,这段因果,只有我能了结,而且,我也因此起了攀比之心!不去,我心难安!”七枚冲着涯边的讲经首座喊到。
“传我法令,凡悬空境内,不可议论李皓柳白二人之事,违者,逐出悬空!”讲经首座并未理会七枚,而是直接传音整个悬空。
“师兄!你就让我去吧。”七枚恳求道。
讲经首座闻言,睁眼看了一下七枚,说道:“你自以为因果,也许对方并未放在心上,那你此去又有个意义?为了你心中的那抹妒火?而且你此番前去,可能就回不来了!”
七枚一听,瞬间就火了:“什么,连你也认为我不如那个书院推出来的样子货?那柳白不敢驳书院的面子,是因为他南晋剑阁底蕴终究是薄弱些,而我敢,我就不信他书院敢来悬空,当着佛祖的面,杀了我。”
在悬空众人心中,佛祖是跟夫子一个存在的人物,而柯浩然天诛后,书院的头牌李慢慢又差讲经首座太多,要不是佛祖不能出悬空,恐怕这天下第一势力早就是佛门的了。
所以悬空有些人就特别的漂……例如,七枚。
看着情绪激动的七枚,讲经首座有些诧异,按说已是六境的七枚不该如此心性不稳,有些奇怪……
不过,他倒是没有再劝七枚,因为他知道,以七枚现在这个状态,说了也白说,倒不如随他去吧,也好了结了他的心愿,至于其他……书院想必不敢伤他性命吧。
就这样,七枚出了悬空,向长安赶去……
而书院的崖顶之上,夫子则是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呢喃道:“小十二这臭小子,还跟我说钓鱼什么的,特别有趣,这有什么趣吗,挑动一下这等货色的情绪?难度呢?趣味呢?无聊……说起来,知守观那帮人倒是挺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