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胡子一扬:“我是你老子,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臭小子,你还不服是不是,不服也得听着,原本是打算让你一路顺风、金榜题名的,既然你自己都说了,我还说什么,真是的,把我的话都说了。”
张夫人听了破涕为笑:“有你这么给孩子说话的吗,真是为老不尊,一点威严都没有,谁能服你?”
“哈哈哈,一家人,臭小子也不小了,读书明理,知道是非对错,要那么多威严干什么?”
张夫人看着张员外眼睛一瞪:“我说要就要,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是不是看着我这些天没有教训你,你就学会顶嘴了,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了。”
张员外立即千依百顺,一脸堆笑,低声道:“怎么会,你什么时候都是咱们张府至高无上的存在,你说东,我绝不说西,只是这么多人看着,你怎么也得给我留点面子吧。”
张夫人点点头:“好吧,怎么说你也是个男人,以后人前,我把面子给足,对你千依百顺,等别人一离开,你就的对我俯帖耳,不能有丝毫违拗。”
张员外点头哈腰:“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听了张夫人的话,张员外如沐chūn风,喜气洋洋,腰杆子一下子挺了起来,喝道:“说什么说,不知道这张家谁当家作主了吧是不是,我这是教育孩子,有你什么事情,闭上你的嘴,好好的站在一旁,不要说话。”
张夫人眼睛一瞪,怒火冲天,就要作,暗暗忍住,尽力柔声道:“是,老爷。”
旁边的许娇容看着老两口,心中微微一笑,冲淡了许多别离的忧伤。
“相公,你这一去,到了京城的时候,正是大地回暖,chūn暖花开的好时节,我只想相公记得,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家里还有糟糠之妻苦苦的等待。”
张玉堂一凛:“放心吧,娇容,好好在家里照顾二老,我去了。”
然后对着旁边的白蛇道:“劳烦姑娘了!”
白素贞笑道:“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没什么事的话,咱们就走吧。”
张玉堂对着身旁的青蛇、李勇说着。
“姐姐,我走了!”
青蛇对着白素贞依依不舍。
“老爷、夫人,小的告退!”
李勇拜别张员外、张夫人,然后对着旁边一脸泪花的阿宝安排着:“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把兴武武场扬光大,不要浪费了公子的一片心血。”
阿宝抱拳道:“阿勇哥,你放心吧,阿宝在武场就在,武场不在阿宝就不会独活。”
“瞎说什么呢,任何时候,活着都是最重要的,公子说过,死去元知万事空,死了,什么都没有了意义。”
李勇拍了拍阿宝的肩膀,站到了张玉堂的身后。
走吧、走吧、走吧!
冬天的风啊吹进了张玉堂的眼里,在转身的一刹那,一滴泪水流了出来。
伤离别!
人生几多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