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库娜不是自然人，而是通过基因调整之后，克隆出来的复制人。

她的确是没有过去的，就算妮雅想给她安排一个过去，也实在太牵强了，才会导致覆盖记忆松动，让原本记忆再次复苏。

可库娜甚至不希望自己恢复记忆，一直维持着那个虚假的记忆多好，她就不用像现在这样迷茫了。

“我还能……成为那个女仆库娜吗？”

“这就要取决于你怎么想的了，或者你更想当谁？”

妮雅的声音在背后出现，吓得库娜从长椅上跳起来，脸色发青。

既然已经恢复了记忆，自然记得妮雅到底是什么，非地球人物种的怪物，库娜不确定自己会被怎么样，所以恐惧。

“都当了那么多天我的女仆，居然还会怕我吗？”

见到妮雅没有靠近，就这么站在原地，库娜好像也终于调整好心态，没开始感觉那么害怕了。

但她还是不肯靠近妮雅，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

“您觉得，我是能够选择的吗？”

是啊！

成为杀手后，人生就已经不是选择题，而是变成了必死的考卷。

选项是不存在的，只有服从命令完成任务，才是满分考卷，否则都是零分。

如今她做了一份零分的考卷，选择早就没有了，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如果说，我能给你选择呢？

你是选回去领取死亡，还是在我身边当我的宠物？”

妮雅确实是把库娜当成宠物，她只需要一个宿主，其他的物种都只是动物罢了，养一只小动物当宠物，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只不过这只小动物比较聪明，还要让它愿意自己跟上来才行。

库娜也总算明白，自己在妮雅眼里到底是什么。

不是食物也不是猎物，而是宠物吗？

好像……当个宠物也不错，至少比一次性的工具要强。

“是的，大小姐！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您的东西了。”

库娜是个很果断，并且干脆的人，否则她就不可能成为杀手，这一行要是犹犹豫豫，可是活不长的。

“那就别闹别扭了，明明是个宠物，还要主人开导是怎么回事，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在出现，知道了吗？知道就快点跟上来，回去了！”

妮雅不能离开洛绫身边太久，她的肚子稍微有些饿了，今天分的血还没吸。

要不要考虑，趁洛绫不注意，偷偷多吸一点？

恩就这么办好了，反正那个家伙也不知道她到底吸了多少，而且就算多吸一点，也不会介意的啦！

“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

回到了几个女孩的房间，库娜十分诚恳地弯腰低头认错，却没想到被夏蒂菈一把抱住。

“库娜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把我们吓死了都！”

见到所有人都是一副轻松的模样后，库娜突然有种自己活在这个宇宙的真实感觉。

不在是借来的心，身体是流水线上制造，只要一个按键就能生产两万多个，造价只有十八万联邦币的克隆人。

她就是她，库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