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宫彩云、齐无麟三人就在演武场边的桌边落座,齐无麟掀开食盒,登时香气扑鼻,令人食指大动。
“哇!好香啊,看上去要比昨天那家酒楼的饭菜好吃些。”
宫彩云笑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不等齐无麟把菜从食盒端出,就要先去夹口菜来尝尝。
突然,端坐在一旁的余秋似有察觉,猛地伸出手,一把拍在宫彩云的手背上,将她的手掌拍开,打落了她手中的竹筷。
“师父……”宫彩云吓了一跳,不明所以,顿感委屈。
咔擦!
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坠落下来,犹如一柄锋利的刀子,直接连带碗筷,将食盒从中一分为二,稳稳的钉在桌面上。
“啊!”
宫彩云和齐无麟猛地后退一步,齐无麟更是直接撞翻了后边的椅子,一脸震惊。
有人放暗器!在哪?
余秋猛地抬起头来,四下扫视了一番四面围墙,却现围墙上方一个人影都没,可就在这时,宫彩云看着桌面,突然瞪大了眼睛。
“师父!是一封信!”
“信?”余秋回过头来看向桌面,果然,刚才从天而降,疑似暗器的东西,竟然只是一张普通的黄纸信封!
信封一角犹如刀片一样稳稳的插在实木桌面上,旁边菜油撒了一桌,而这信封却一点油水都没沾上。
余秋站起身来,看见信封正中间的白纸面上,笔走龙蛇的写着生死二字,不由得一愣:“生死信?”
砰!
门口突然传来阵阵撞击声,像是有人拿着大铁锤重重的敲打着大门,似乎是想一举破开大门强闯进来。
但是外边的人明显低估了大门的结实程度,大门震颤了两下后,纹丝不动。
“师父,生什么事了?”
刘安匆忙从后院赶来,手上捏着飞镖,一脸凝重。
“你们退后,交给我就是。”余秋眉毛一挑,走到一旁拿起青钢剑,大步走向门口。
……
大门外,冯宏业闹得一脸通红,恶狠狠的盯着天下武馆的大门,提着铜锤就要继续上前砸门。
他怎么也想不通,明明就是两块木头而已,怎么跟两扇铁门一样结实?几锤砸下去,大门一丝裂痕都没有,他反而被震得虎口剧痛,出了个丑。
“冯兄且慢。”卓向阳忍不住上前一步,阻止冯宏业,先是看了眼紫衣少年,接着又转眼看向武馆大门,目光闪烁:“这间武馆没那么简单。”
“这两扇门,应该是用重水木制成,这种木头埋藏于潮湿之地,极其沉重,寻常手段难以破坏,并且材质特殊,能够抵御真气袭击,据说京城的城门就是用的这种木头,只有动用攻城锤、火炮,才能将其轰开。”
“什么?”冯宏业一愣,垂下手来,他从没听过这种木材,不由问道:“这重水木那么结实,还能抵御真气,那岂不是很值钱?”
“何止是值钱?简直就是极其珍贵,有价无市啊!”卓向阳说着,又看向武馆的围墙,下意识的吞咽了口唾沫:“你在看这墙,呈深褐色,表面有密密麻麻的小孔,这怕是火山岩,大名鼎鼎的玄武岩就是火山岩的一种,比金刚石都要硬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