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哈皮交换了一个眼神。
戴安娜眨巴了一下眼睛。
“所以……贞操带是什么?”
……
“你这下手可真TM重。”
捂着脑袋上的包,赫菲斯托斯用脏兮兮的袍子把自己裹起来,坐在火炉前面暗自神伤。
他和乔治进行了对峙。
昨天,乔治的确没有出现在这里过,但既然如此,究竟是什么东西假扮成了他的样子——
“当时我正抱着我亲爱的维纳斯睡觉……”
“维纳斯不是你妈的被弄死了吗?”
“我TM好歹是火神,就不能弄个类似傀儡的人工造物?你到底听不听了奥斯特曼,不听滚出去好吧?”
“得,您继续——”
乔治耸了耸肩,他撇了撇嘴,小声逼逼,“说那么好听,不就充气娃娃。”
“当时我正抱着维纳斯睡觉,你知道,我的生活总是这么枯燥,除了睡觉,就只有对着炉火撸管。”
“这样是否过于坦率?老实说,后面这事儿你可以不用说出来……”
“就跟上次一样,你就从上面闯了进来。”
赫菲斯托斯翻了个白眼。
他转而对戴安娜笑了笑,端起浴缸那么大的酒杯猛灌一口,“天堂岛的美酒还是这么棒!”
“你妈的能不能把话说完?”
乔治很得牙痒痒。
他的思维还停留在“男士贞操带”上面。
没好气地瞪了乔治一眼。
赫菲斯托斯又靠着墙边舒了口气,他嗡声说:“当时,那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家伙一跳下来,就沉着个脸让我给弄个贞操带,要那种宙斯都顶不开的那种……我被吓坏了,怕他把我的收藏品全部扔进马里亚纳海沟,就赶紧转身给他打一个。”
“这人真变态。”
乔治略有些尴尬地对着戴安娜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里正有一个穿着贞操带忸怩作态的小乔治在对着他挤出媚眼。
晃了晃脑袋。
真TM羞耻。
“你还是没跟我说贞操带究竟是什么。”
戴安娜双手环抱。
她白了乔治一眼。
哈皮脸上笑容可不怎么干净。
“我一转身,脑袋就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棍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打的,居然直接把我打晕了。”
赫菲斯托斯打了个冷颤,
“然后我就掉火炉子里,醒过来的时候他人已经走了——”
“所以,这家伙以为你已经挂了?”
乔治挠了挠后脑勺。
他觉得这有点奇怪。
谁会给人一棍子,都不检查一下就撤了的?
重重地点了点头。
赫菲斯托斯说:“对,他肯定以为把我弄死了!”
他的声音回响在狭小的空间里。明明相当炎热,乔治却没由来地升起一丝寒意。
谁,在假扮我?
别他妈让我把你个狗娘养的给逮到,老子非得让你带着那个贞操带被奇美拉按住地上蹂躏一万年!
“所以,这东西你还要不要?”
赫菲斯托斯把手掌张开。
那里面是一条……
贞操带?
黑着脸,乔治觉得自己想打人。
“这事儿后面慢慢说,你收拾一下东西跟我出去一趟,我要你帮我做件事情。”
他扶额说。
赫菲斯托斯挠了挠后脑勺:“去哪?”
“埃尔斯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