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你他妈居然我是个疯子？！哈莉.奎因，你得考虑清楚，为了一个不你的瘪三？”

“J先生不是什么瘪三，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他和他的工作质是如此高尚！”

“啊，对，高尚到可以去杀死一个孕妇。”

乔治不屑地冷哼，他重新坐下，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就在这四周，类似灵体的东西。

但他不可触碰。

唯物领域的无敌并不代表着乔治可以触摸唯心领域的鬼。

根据他的猜测。

丑可能在一年半之前遭遇了什么事，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但他其实只是被剔除了某个不干净的人格。

某种神秘的力量让丑的人格一分为二，疯狂的那一个化作了鬼魂的形式，他可能依旧在影响着哈莉.奎因。

而正常的那一个，则带着如同山脉汇聚般汹涌澎湃的惭愧与悔恨，带着过去的记忆隐姓埋名。

现在，乔治要找到那个正常的人格。

他能为乔治解答一些疑惑。

到杀死一个孕妇，哈莉.奎因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她蜷缩在地面，开始瑟瑟发抖。

本就苍白的面色现在简直像是鬼魂。

“她叫露西。”

“她和我的姐姐住在一起。”

“那时候她四岁，她喜欢芭蕾舞裙和玩具汽车……”

“她也喜欢把裙子在汽车上，并梦想成为一个芭蕾舞演员——我觉得这很好。”

“那时候我一度以为J先生已经永远离开了我们……直到有一，他回来了，用杰克.内皮尔的份回来了。”

“他变得……那么不不正常，和我格格不入，不再是那个黑暗之王，他现在是苍白骑士，是哥谭市里黑暗骑士的对立面。”

“他带走了她，甚至不知道我曾经去过那里。”

“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求你了，奥斯特曼先生，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的上功夫很棒，我能为你去搞来几百公斤的药，只要你别把过去的J先生从我边带走……”

哈莉.奎因的声音越发微弱。

她在低声啜泣。

乔治敏锐地抓到了她话语里的关键词——“杰克.内皮尔”、“苍白骑士”。

这似乎是一个独立故事的节。

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在哥谭市，对吗？”

于是乔治低声询问。

他得找到这个内皮尔先生，不管他是丑也好了杰克也罢，他有很多疑惑。

哈莉抬起头来。

她颔首。

然后：

“是的，我经常在那些杂志上看到他们对他的描述——‘才律师’，你看，他现在成了整个哥谭最出名的律师，最做的事就是找蝙蝠侠和正义联媚麻烦。”

“这一点倒是没有改变。”

乔治耸了耸肩，他站起来，向门外走去，但在路过哈莉的时候，他停下来。

但接下来的话，不是对她。

而是对他：

“我知道你在这里，丑……我知道你在看着这一切，如果这一切是过去的我的谋划，那你该去找你自己的位置了，而不是在这里缠着哈莉……我无法伤害你，但不代表我不能找到能伤害你的人。”

没有回音。

这是自然。

乔治摇了摇头。

他跨过哈莉.奎因，走了出去。

终于，要再次回到哥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