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鲤不停地在厨房和前堂之间跑着。
马承一看到棠鲤,眼睛就亮晶晶的。
他现在虽然累,但是心里说不出的激动,心中更是无比感激掌柜的。
他真是遇到贵人了。
马承心里千言万语想要说。
“掌柜的……”
棠鲤一眼就看出来他想说什么:“不用说什么,好好干就行。”
马承猛地点头。
有这样的掌柜的,他肯定好好干,干到死都愿意!
马承继续忙活起来。
而外面,正在看笑话的丁得仁和丁得友两兄弟,这一下彻底傻眼了。
谁能想到这酒楼居然能请来县令?
两人恨得咬牙切齿,心中满是不甘!
……
几个时辰后,酒楼的客人才少了下来。
棠鲤出了厨房,便见朱县令还在。
棠鲤走到县令的面前:“朱县令,今天还多谢您捧场了。”
针对那些传言,棠鲤的对策就是请几位河东县有头有脸的人来撑场子,江老爷和朱县令都在邀请之列。
朱县令亲自来,还待了那么久,真是给足她面子。
“卫夫人,你这酒楼的菜真不错,我今天算是大快朵颐了。不如我再给你提个字?”朱县令吃得很满足,这酒楼的味道,是真好啊。
县令大人题字?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县令大人的字挂在这里,便是一种威慑,没人敢轻易来找麻烦!
棠鲤连忙让人去找来纸和笔,给了朱县令。
朱县令附庸风雅,喜好诗文,拿着毛笔想了想,便在纸上写上了两句诗。
“好字。”棠鲤感叹道。
朱县令心情不错:“那还不挂起来?”
“这么好的字,我得先裱起来再挂。”棠鲤道,将那副字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朱县令乐呵呵地往外走去。
刚出门,就被人给拦住了。
“县令大人,求求你给我们做主!这家酒楼的厨师偷了我们丁家的菜谱,这家酒楼还明目张胆地卖我们丁家菜!可怜我们丁家老祖宗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菜谱,就成了不义之人挣钱的工具。”
“大人,求你严惩小偷!”
“大人,求求你还我们一个公道!”
这俩告状的人,正是丁得仁和丁得友。
两人义愤填膺,满是委屈,指责着马承和凝风客栈。
很快,便引来了一群路人,围观着。
众人指指点点的。
“这家酒楼的厨师真的是偷了丁家菜?”
“丁家兄弟都出来说了,肯定是真的了!”
“既然偷了,那县太爷怎么还来吃饭啊?我就是看到县太爷进去吃,我才进去的。”
“县太爷可能被骗了吧?”
“那马承偷丁家菜菜谱的事,我早就听说了,若真是偷了还明目张胆拿来卖,这也太无耻了吧!县太爷一定得严惩!”
路人们再次议论起来。
“我没有偷丁家的菜谱!”马承刚忙完,听到动静,赶紧出来,见这一幕,连忙解释道。
“丁家菜都写在菜谱上了,还说没有偷?证据就在这里!”丁得友晃了晃手里的菜谱,这菜谱正是他借其他人的手从酒楼里拿出来的。
“丁家菜是丁家老爷子传给马承的,又如何算偷呢?”棠鲤道。
“你胡说八道!我们作为丁家菜的传人,都不知道这事,你一个外人倒是比我们知道的更清楚了?”丁得仁骂道。
只要他们两兄弟咬定老头子没有把厨艺传承给马承,马承就是偷!
有了这菜谱做证据,马承和凝风酒楼,今天都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