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历过一千座山，一万座海.....嗯，下一句林凡想不起来了。所以就这样，他一向就是这么洒脱。

世界上其实有很多的美好，比如新鲜的事物，比如奇妙的相遇，比如新故事的开始，比如财富的赚取。好吧，林凡是一个俗人。

“我觉得罗伯特已经有些焦头烂额。”

戴蒙养成习惯似的为林凡点上一杯拿铁，而自己选择原味，“这不正是我们期待的吗？”

林凡非常感慨自己选择戴蒙当作自己的伙伴，只有这样的人物，才会拥有庞大的人脉关系，能够让花旗的客户转投摩根旗下。

“这证明了我选择戴蒙先生是一个极其正确的决定。”

戴蒙并没有否认，“我也非常自得我能带领摩根仍旧保持盈利，不然这些公司也不会轻易更改合同。不过还是要感谢这场危机，不然我们根本就无从下手。”

“这场危机对我最大的帮助就是结识戴蒙先生。”

“我也一样。”

窗外下起了小雨，步入四月的纽约终于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雨。在纽约看雨和在华夏看雨有区别吗？对林凡来说并没有，因为在哪里他都可以无忧的生活着，并且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着。

对花旗的围剿是第二波攻势，第一波攻势使得股民丧失对花旗的信心，股票大跌，目前花旗市值将将才有一千亿美元，三百亿市值已经丧失。

第二波攻势针对的是美国政府和议会，花旗陷入危机，政府必定会援助，这是美国特有的资本环境决定。可政府救助也是有条件的，历史上美国政府救助排定华尔街排名第五的投行贝尔斯登，而放弃了第四大投行雷曼兄弟。

原因很简单，一个有救活的价值，一个没有。

当美国政府意识到向花旗注入资金也无法救下这个庞大的金融巨头时，这就意味着第二波攻势成功了，而现在花旗正在逐步丧失自己的业务。

“这场危机下花旗的投行业务已经停止，目前金融业务和保险业务也受到了影响，下一步我们要针对花旗最基础也最重要的储蓄业务。”

林凡点头称是，对于一个银行来说，什么最重要？当然是公众的存款，当银行有存款，才能去投资，去运营，去支付公众利息，去提供便捷消费。

“我们需要一个事件抵消股民对于花旗银行的信心。”林凡如是道。

戴蒙并不意外，事实上他已经意识到林凡是一个聪明的合作者，而且林凡只会提出建议，这让戴蒙对两人将来的合作也充满信心。

“这显然急不来，我们需要一个时机。”

林凡点头，两人又沉默了下来，咖啡的香郁在两人周边徘徊，似乎氤氲出一股难言的氛围。

“其实我很好奇，花旗被我们搞成现在这样，你不伤心吗？”

戴蒙一愣，目光有些唏嘘，花旗的辉煌曾经由他缔造，花旗成为世界第一银行也有他的功绩在其中，可现在他正在亲手让神话破裂。

“辉煌会建立在废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