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王云志带着姓蒋的跟姓周的两个人扬长而去,彻底的将纨绔子弟的秉性扬的淋漓尽致;只留下一地的狼藉,还有那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的贾琏。
这中间还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插曲,就在王云志三个人快要走出这琴香馆的时候;一直没有露面的琴香馆老鸨出现了。
“哟!我说王公子、蒋公子、周公子,我这琴香馆差一点就被三位公子你们给拆了;怎么?这会子留下这一地的狼藉,三位就打算这么走人吗?”
来人的容貌不是绝美,只能说清秀;眼睛严格的来讲有些细窄,可她一笑起来;眼睛顿时弯成月牙儿,立即能吸引无数人的眼球。
即便是一身大红色裙衫,头上戴着金钗;这种看似庸俗的打扮,在她的身上居然给人一种清丽脱俗的感觉来;仿佛对方在举手投足间带着风情万种,吸引着人的注意力。
饶是原本心情不好,怒火中烧的王云志;在面对如斯美人的时候,也都没有了半点脾气。
“原来是琴娘啊!”
王云志难得和颜悦色的说道:“今天在琴娘你的地方打架的确是在下的不是,不过今天这事情老实说;琴娘你还真的不能怨我,这事还真不是我挑的头;先动手的人也不是我。”
王云志伸手朝着此刻还在地上躺着的贾琏指了指,然后潇洒的一笑:“琴娘你看到了没有,那边的那位才是正主儿;贾琏琏二爷,想必琴娘应该不会陌生;这荣国府家大业大,别说只是砸了琴娘你这小小的琴香馆;即便是拆了重建,人家琏二爷也不是出不起这个银子。”
呵呵……王云志冷笑了一声,作为王子腾身边的心腹;关荣国府早就入不敷出丁吃卯粮的事情,王云志可是一清二楚。
冷冷的看了贾琏一眼,王云志脸上的笑容越的灿烂了;能够给贾琏添堵,对于王云志来说自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这边王云志是兴高采烈的走了,留下的贾琏却悲催了。
脸疼、手疼、腿疼、肚子疼……特别是身上的某一处接二连三被人给偷袭,这会子更是蛋疼的紧;难道你就木有瞧见,这会子人家琏二爷一早就疼的变了脸色么?
跟人打架不要紧,丢脸的是自己居然打输了;打输了不要紧,要命的是自己居然被人给揍了个半死;被人揍了个半死不要紧,要紧的是被人揍了的自己;居然还要陪人家琴香馆的老鸨一大笔的银子。
卧槽!
卧槽槽槽!
有那么一刻,贾琏真的是想死的心思都有了;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出门之前没有看黄历,所以才会这么的倒霉。
今天真是糟糕透了的一天,此时此刻的贾琏并不知道;在荣国府还有更大的灾难正在等着他,麻烦的事情还在后面。
原本一开始看到贾琏跟人打架,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的兴儿;这会子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搀扶着贾琏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二爷,您没事吧?”兴儿一脸战战兢兢的看了贾琏一眼,小声的问道;这会子兴儿的心里可是七上八下不安的很,他不知道贾琏会怎么样来惩罚自己。
毕竟之前是自己扔下了正在打架的主子,自己开溜偷偷地躲了起来。
贾琏神色狰狞的瞪了兴儿一眼,轻哼一声说道:“哼……回府以后再跟你算账。”
“奴才……奴才……”兴儿呐呐的看着一脸狰狞的贾琏,胆战心惊的他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机灵劲。
“闭嘴!”贾琏冷冷的呵斥了兴儿一句:“没听到爷说回府再跟你算账吗?”
这边兴儿终于在贾琏的呵斥中闭上了嘴巴,另一边琴娘则拿着已经算出来的琴香馆的损失清单;袅袅的朝着贾琏走了过来。
“琏二爷,您平日里也算得上是我们琴香馆的常客;这零零碎碎的我也就不跟琏二爷你要了,今天我琴香馆被琏二爷您这么一砸;起码的关门好几天,喏……琴香馆所有的损失清单全在这,如果琏二爷您看了觉得没有问题的话;那是不是劳烦琏二爷您将银子给结一结?”
琴娘看着贾琏,风情万种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缓缓地开口说道:“琏二爷您也知道,我们这琴香馆可是白天晚上都要做生意的;不然的话这么多的姑娘们谁来养活?如今被琏二爷您这么一砸……”
一看琴娘这架势,贾琏就知道;今天自己不大出血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