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的伍文画,一路好吃好喝的回到了南山居。非常君原以为义母会跟他做保证,思考自己该签何种条件,才不会与义兄提起她受伤的事,结果一路上,义母好吃好玩到伤愈,都没等到义母的半个说好话的字。
回到南山居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账上余额。伍文画趁着闲暇,安排了一应事务,打开了小剑毛的积蓄,这孩子这么多年都没消息,这钱放在那也是放着,继续买地,争取买下几座山头,未来一日他也有个落脚地。小和尚走的时候也没留个什么东西,平白无故地借钱给他,他也不会收。问下咻咻,小和尚的产业该怎样置办好。
过得两日,疏楼龙宿从学海无涯处赶回。上官信韬坐着马车,跟在后面也一并来到南山居。
“哟哟,云海仙门真是养人,黑脸也能洗成白脸。”疏楼龙宿的珠宝扇已换了一把。
非常君看到这扇自是眼熟,义母在自己面前一针一线所绣,掏出方帕蒙上眼:“唉~小时见义兄,珍珠满目,如今见了,珠宝开展,义弟还是蒙一会儿好,免得闪瞎了我一双美目。”
上官信韬看不得二人斗绣品,坐到一边孤零零喝茶。伍文画听丫鬟汇报说咻咻回来,马上飞奔出院子,来到前面。
“咻咻,娘亲的小咻咻。”
疏楼龙宿飞闪过自家母亲的飞扑,站在她身后说道:“母亲,能解释下汝受伤的事吗?”
非常君识机地退到一边,与上官信韬做起了伴。作死的义母,还是交给义兄处理吧。
伍文画僵硬地转过身,呵呵笑道:“那个,咻咻啊,这么多年没好好在一起吃过饭了,咱先上菜吃饭吧。”
“母亲,汝转移话术的技巧还是那么拙劣。”
疏楼龙宿双眼里满是笑意,话语却是扎了伍文画的心,这聪明儿子,咋那么糟心。
“咻咻啊,那个受伤,就是手掌而已啦,其他都没事,麦太担心。几年没见到你了,娘亲可想死你了。”
疏楼龙宿转头示意非常君,得到他肯定的点头后说道:“母亲,咱没有下一次。不适合江湖争斗的汝,吃吃喝喝就挺好。”
伍文画听儿子松了口气,赶紧拉过他马不停蹄地答应:“好好好,你说得都对。哎哟,长得比娘亲高一个多头了,就是脸上没什么肉肉,等会儿多吃点。”
上官信韬将座椅挪开一些,插话道:“哈,你儿子身上肉可不少,麦这样瞪我。”
伍文画拉过儿子坐在两人中间,没好气到道:“哼,谁知道你又给我儿子加了什么任务。哪像你一张大方脸,出去一照就知道吃得多吃得好。”
“哈,如此说来,黝儿被你照顾得也不好嘛。”上官信韬瞅了眼同是瓜子脸的非常君。
被点到名的飞非常君正在为三人斟茶,听后答道:“唉~非常君坐着也躺枪哦。母亲一日三餐均会想到孩儿,我的胃口都被养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