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入先天的倦收天耳力惊人,同时也听到了女人的求救声。
伍文画觉得自己哔了狗,那个假儿子同样在小亭子里布下大阵,杀阵起时,遭遇两大先天围杀,外面还有一群小喽啰助阵,突出重围,又遭追兵。
“龙夫人,汝果真不愧是疏楼龙宿之母,心智不差,可惜今天仍难逃死路。”神机阴狠狠地擦了把嘴角的鲜血。
“小崽子,老娘的毒,不是那么容易解的。拖一时,毒便侵一分。”伍文画执狂花,勉励维持住自己身子,临阵经验短缺,否则今天可逃出杀身之祸,不管了,先呼救一番,万一就被救了。
“哈哈哈哈,龙宿兔崽子的母亲,被杀至此,老夫想到就开心。哈哈,老夫送你上路,地狱休怪老夫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生的兔崽子。”全身蒙面的乐执令说罢,气汇双手,尽轰向伍文画。
杀机锁身的那刻,伍文画反而冷静下来了,狂花指天,最强一击全力以赴。
神机并不觉全身有异,以为伍文画在诓他:“龙夫人,逆三教先杀你,之后再杀儒教顶峰,你就安心上路吧。”
说完,从背后一掌打出。强弩之末的女人,三掌铁定就能解决,留一手好对付儒教那老匹夫。
伍文画再次体会到五脏六腑错位的剧痛,倒下前,阴测测说道:“老匹夫,我在仙山等着你。”
乐部执令右臂被狂花一剑斩断,剧痛不已,满头大汗,牙关紧咬,哪管得了脸上挂落的蒙面巾布。
神机双眼一眯,正想补招取首级,忽被两掌突袭。退步抽身,再细看时,哪有伍文画身躯,儒门老匹夫也在徒孙扶持下,飞避了现场。
逆三教人马围上来,静等神机令下。神机压制住沸腾的心血,下令撤退。
须臾,林子里恢复了平静,好久不见鸟雀虫鸣。
学海无涯内,疏楼龙宿捂着胸口,双眼乱跳:“娘亲!!!”
学海无涯学子,只觉一缕紫影闪过,还未来得及行礼,就没了儒教顶峰的身影。
奔,奔,奔,疏楼龙宿从未如此狼狈过,从小到大,学文习武,汗流浃背时,总有人随身伺候。
上官信韬咳嗽两声,对非常君的诘问,勉强维持住一派风度:“义弟,你应知你义母的脾性,为了见儿子,她哪住得下,这不,她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了。”
非常君心里不痛快,早写信告知自己来龙府日期,上官信韬非但不留人,还不告知义母自己来期,可气可恼:“嘿,义兄不愧是深度弟控。为了让义母早日见到龙宿兄长,可隐瞒我的信息。”
上官信韬脸色微赧了一会儿,才说道:“哈,前句话说对了,后句话不妥,应是我忘了。”
非常君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这个不上心,扎心了。也罢,反正自己关心的亲人左不过义母和习烟儿,对于龙宿关心半分就够了。
管家急急忙忙冲进书房,大声说道:“公子爷,不好了。小公子说夫人不见了。”
“什么?!”上官信韬从座位上惊得站起身。
非常君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所说的夫人就是义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