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禅天,梵钟清音,金莲地涌。走进此地,有银辉清神感。
净琉璃菩萨,宜男宜女的长相,宝相庄严。望着三人,净琉璃菩萨心内有数。
伍文画直说来意后,入了内中居室。
此时佛剑分说体内两股不断真力纠缠,满头大汗,见伍文画来到:“伯母,抱……歉……”
“傻孩子,与我说什么抱歉呢。”
说完,伍文画双眼现异象,瞳似浩宇,珠分阴阳。九彩光晕投注在佛剑分说筋脉各处。
佛剑分说极为不自在,扭了下身躯,牵动了痛处,马上分心再次压制伤势。
须臾,伍文画才收了能为,叹道:“小和尚,你啊,真是遭孽。体内远不是两道真力在较劲,如我所料不差,那道黑色的气劲应是魔招所留。至于那个与你佛元纠缠的与你同源所出。
啧啧,真是古板眼子。你伯母可没看你全身。确切的说,是没看你肉体,是以内视观筋脉,查武息流转。看你这么着急,弄得我都想用此能力去赏美男了。唉~想想我家咻咻、黝儿和烟儿,又没了这个胆子。”
佛剑分说舒了口气,后面的话就当没听见。伍文画瞥到佛剑分说松口气的模样,无语地朝天花板翻翻白眼,这个死小孩,都出家这么多年了,还这么清纯。合着自己写的医学书籍白送了。
不管白送与否,伍文画终是要治伤的。
非常君坐在定禅天的圃团上,闭目养神;收万劫对净琉璃菩萨的注视恍若未见,这佛者当真修为高深。好在有玄门清圣之气与佛气交相辉映。
当定禅天能望见万里星河时,伍文画边擦汗边走了过来,后面跟着直立行走的佛剑分说。
“下次,这种事再也不做了。佛家学说,我是半知不知,为治伤,还得学学佛经。好在,我也没老年痴呆,记性尚可,悟性也不差,才能引动佛元拔出他人真力。”
净琉璃菩萨笑道:“夫人宅心仁厚,天资非凡,有大智慧,有大佛缘,是佛剑分说之幸,也是天下之幸。”
“呀呀,你这大德讲的话就是好听。如此,我就多叨扰几日,听听佛家智慧。等小和尚伤好了,就去浪。”伍文画此刻很想再用一遍刚才的能为,看看净琉璃菩萨到底是男儿身还是女儿身。太好奇了,有没有?
净琉璃菩萨不知伍文画内心的挣扎,笑意盈盈地安排三人住下。佛剑分说虽不再受武劲折磨,但也老实住了下来,悉心调理伤势。
期间,素还真来了一趟,襄请非常君帮忙。伍文画装作没看见,要不要帮忙是孩子自己做决定。
非常君牵扯了一番,敲了竹杠,将收万劫也带走了。等二人一走,伍文画松乏了许多,终于不再受咻咻那个孩子的监视了。
坐在三分春色吹风晒阳的疏楼龙宿,惬意地看着术法幻化出来的屏幕,内中是伍文画在吃斋宴。旁边坐着好友佛剑分说。
佛剑分说淡定地瞟了一眼手中术法,正经肃穆地舀着碗内的药膳,一口一口吞咽。伯母,炖的汤又上一个台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