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画眼神温柔,细细叮嘱着义子。
习烟儿点点头,问道:“义母,你说可以花为镜,我怎没看你用过?”
伍文画展颜道:“傻孩子,自然是没用武之地!术法一道,也只在花草之间,本学了来救人、种药。至于以花草镜物,是偶有所得,不在我之正道内。”
习烟儿鼓着腮帮子吃下一颗糖李子:“为什么我就不能学得这么多?”
伍文画摸摸他的小脑袋,安慰道:“贪多嚼不烂。再说你的刀功基础牢固,刀境初见端倪,再继续修炼,未尝不是刀界高手。待你长大,气力也会增加,那时更臻化境,刀界称雄!”
听了这番话,习烟儿眯着双眼笑道:“我会努力哒。这样就能去更多的异境旅游,吃好吃的了。”
伍文画乐得哈哈大笑,童言稚语吐露的是内心最纯真的向往。
多九望所见的来客是他的亲家海非观与女婿海海角。父子俩也是为七殊云昙花花期盛事而来。
“哈哈,好友,久见!”多九望大步迎客,兴冲冲将海非观迎到位置上坐下。
“好友,无恙否?”海非观示意儿子坐到同侧。
“自是无恙。”待茶水上齐,多九望说道,“此次花期,我请了八部诸人,也不知能到几人?”
“哈,愿来者欢迎,不来者亦不强求。为了八部,好友尽力了。”海非观明白好友的心意,至于其他人的不理解,相信好友也不会放心上,“哎,天涯呢?”
“唉~这丫头说不得。被我惯坏了,这次居然给我离家出走,在江湖上以男装示人。好在遇到一群贵客将她安然带回,回头想想就害怕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
多九望讲到独女一脸宠溺,嘴里让着三分。他也知好友的顾虑。自己女儿任性强势,海角性弱多虑。其实俩小辈挺互补的。
“海角啊,天涯在花园里开茶会,你可过去看看。”
“去吧。年轻人多交交朋友。”海非观也有事与多九望说,将儿子支走。
多天涯吩咐侍女们摆好琴案桌椅,上了各色小点心后,将君曼睩、缉天涯和习烟儿拉到水榭坐下。
“可惜伍大夫不来。说实在的,要不是听到人觉先生称她为义母,我还真以为伍大夫与我同岁呢。”
君曼睩以袖掩口,抿唇轻笑。
习烟儿向榭顶翻了个白眼,唉~有个长相年轻心态年轻的义母,就是给人这样一种错觉啊。话说为何从多天涯嘴里说出的这种感觉格外令人无语万分呢!
缉天涯坐到琴案前,随手一拨一挑,琴色不差,是把好琴。
从大厅里出来的海海角慢悠悠在郡公府里闲逛。他来此次数多,路熟,府上下人也都认识他。
前院角亭里,非常君拉着武君、殢无伤和月藏锋小酌百花酒,佐以百花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