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行人来来往往。
“你说他俩什么关系?”一人八卦地捅捅身边的同伴。
“谁知道?麦多管了,赶紧将货送到天宇大当家手里。”另一同伴赶着马车,催促。
“你这人,有好戏都不知道看。我和你说,凭我多年看戏经验,这肯定是一出豪门小姐追夫的戏码。”
先前的人嘴里叽里咕咚地追上同伴的脚步。
非常君脸黑如水,牵着习烟儿的手赶紧奔过去。
天踦爵脚踩八卦迷踪步,与伍文画周旋,奈何腿脚不便,轻身功夫斗不过。
“小莲花,你再不老实,休怪我拳头砸晕你。”伍文画脚下现八卦,赫然正是天踦爵的轻功身法。
“姑娘,劣者与你非亲非故。观姑娘出身,非一般人家,礼仪之学应深入骨髓。”
天踦爵这话就差挑明伍文画不知礼了。
“跛脚小子,吃我一拳。”
天踦爵急忙往后仰,但后衣领被揪住,并没有躲过。
“劣者动怒了。”
“切,正好,臭小子连你大前辈装不认识。”
伍文画气得要死。给人给药那么爽快,换个马甲就想装作不认识没那么便宜的事。
非常君赶紧插进两人的战局,分开伍文画和天踦爵:“母亲,兴许是你认错人了。”
“不可能。素还真化成灰,我都认得。”伍文画双手叉腰瞪着天踦爵。
虎视眈眈的眼眸令天踦爵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重新整理语言道:“姑娘和这位先生及这位小朋友,咱找个地方聊聊吧。”
包间里,四人围桌。习烟儿埋下头吃自己的。
“说吧。你打扮成这样是什么意思?”伍文画喝了口茶,开口。
“姑娘,劣者齐烟九点天踦爵,并不是你口里的清香白莲素还真。”天踦爵嘴硬地辩解。素还真是素还真。
非常君笑道:“无妨。义母把你当作素还真就是了。”
“什么叫当作。明明就是。小莲花,你今儿不承认,明儿我就将你的信息往公开亭上放。”伍文画不满地道。臭小子,想骗我,没门。你不是想隐瞒嘛。
天踦爵无奈地扶额:“素还真在某处神秘的地方。劣者与他关系甚密,真不是同一人。”
伍文画疑惑地盯着他的双眼:“真实的?!谅你也不敢欺瞒我。哎~我说你与那朵小莲花气息很相近嘛,一个灵魂出品似的。”
天踦爵眼眸一缩,淡笑不语。一下殊离山,就遇到这样一位大前辈,真是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