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华鹊送到门外,非常君转身回到家。
伍文画翻开在镇上买的大大小小东西,主要是一些肉菜、瓜果。
非常君端起桌上凉了的茶喝了一口:“义母,药师在流芳榭住下了,他与你说声。”
“咦~他出门啦?至佛应该也出来了。”伍文画在南山就被楼至韦驮挡住问过关于来苦境之事。
“是。一页书受伤,安置在那里。”非常君补充道,“羽人非獍也跟着药师一起出门的。”
伍文画将东西分门别类摆好,嘴里应答:“一页书?他是谁?名字怪好记的。”
“咳,义母,一页书是佛门高僧,与至佛、佛剑分说都是齐名的佛修,他与净琉璃菩萨交好,与佛剑亦熟。同时也是素还真的领路人,与素还真是亦师亦友的关系。”非常君简单地介绍道。
“哦,原来他就是小和尚嘴里说的梵天。要是不说最后一句,都想不起来。黝儿,你有没有这样的后辈?”伍文画对儿子们的提携还蛮好奇。
非常君想想后说道:“目前没有。”
“这样要不得,黝儿,多出去走走,一个人出去浪浪,是很美好的事情。烟儿,有娘照顾。你要是放心不下我们,我带着烟儿住在三分春色,反正咻咻哪也不去。我这么说,不是非得让你去做什么事情,你跟着老母亲跑,朋友也没有拜访到,小万劫回了道武王谷,连信都没有一封,也不知他怎样了?娘亲还想去德风古道看看箫儿,顺便问问遥儿的消息。十七那孩子,上次见过面后,也杳无音讯。一个个都不省心。”
义母的话语,有些就左耳进右耳出吧。非常君很享受现在的生活,人与人不同样,别人有争霸心,自己并无,越骄子的事办得怎样了,他说来看义母,不知真假。
院门无风自开,正在浇花的习烟儿抬起头,暮霭里一道蓝色的熟悉身影站在门外。
“你是习烟儿。”
这人很笃定,习烟儿并不认识他:“你是谁?”
“你说呢?”来人将扇从脸上移开,露出一张酷似非常君的脸。
“他是不请自来、不受欢迎的小人。”非常君从屋内踏出,怒目而视,“阴魂不散。”
“咦~你在哪,越骄子就在哪,不是很正常嘛?我若是小人,非常君也不见得多高尚?”越骄子争锋相对,“再说了,我又不是来找你。”
伍文画在非常君出去后,抱着一堆食材跟上:“那你是来寻我的咯。吃饭没?没吃,就来打下手。”
“义母!”非常君可不想引狼入室,万一这小子鬼性大发,会做出什么事来。
越骄子得意地瞟了非常君一眼,欢喜地道:“我来。”
将诸葛扇往背后一插,弯起袖子,越骄子就去帮忙洗菜。
习烟儿知情况不对,将水壶往觉君手里一塞,洗干净手,喊道:“义母,我来帮你。”
习烟儿端着菜盆,将土豆往越骄子手里一塞,抢过他的青菜:“你会不会洗,老叶、烂叶都要清除。你把土豆泥洗了,再给我削。”
“哈,他可不是做饭的料。”非常君对这个副体的表现,嗤之以鼻。
越骄子并不恼,能吃到义母的饭菜,就是给非常君添堵,无视他的言语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