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因为劣者就是他,他就是劣者啊!”三余无梦生逗弄习烟儿。
“骗人!他走路跛脚,你没有。”习烟儿愤愤然,这人将自己当作三岁孩童,太可恶了。
三余无梦生翩然一笑:“天踦爵与我乃一颗果实所出,自然长得相同。”
“哦,原来你俩是一个母亲生的。就是嘛,干嘛要骗小孩。你们的母亲可真能生,一次就俩。义母就生了义兄一人。”
习烟儿如此理解,令三余无梦生啼笑皆非。清香白莲素还真生养儿子,还一生生三,想想怎么这样喜感!哈哈哈……
正在推日晷的素还真猛地打个喷嚏,一发动全身,肌肉收缩,使得他长长吸了口冷气。琵琶骨被穿,牵动了伤势。退后半步,稳住身子,继续艰难地推起日晷。
一页书是第一次见到伍文画,这位儒门龙首的生母,果然是个极美丽聪慧的女子。时光不再她身上逗留,带来的孩童活泼有礼。
伍文画也是第一次见到一页书,她见过许多佛者,有倔强的、有燃烧的、有和蔼的、有正肃的……这个人,很温暖,令人不来由地想亲近,仿若他在,身后就无所顾虑,以命相托,虽死不悔。
“难得遇到如你这般令人向往的佛者,我乃伍文画,忝为一大夫,喜宴宾友。”
“哈,梵天久闻大夫之名。今日一见,得见菩萨心,大夫仁心仁术,旷古烁今。”
伍文画功德冲天,望之如日,在一页书眼里无所遁形。
慕少艾灭了烟枪,收了,开玩笑道:“哟嚯,对一页书如此推崇,对至佛又作何评价?”
伍文画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慕少艾,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两位高僧都是出家人,会在乎世人言论?”
坏得很的“糟老头子”默不作声了,再说下去,好友就要将枪口突突对向自己了。
伍文画转而向楼至韦驮招呼:“至佛,久见了。”
“大夫平安归来,佛者心愉。”楼至韦驮执佛礼说道。
羽人非獍与伍文画见过礼,便站到了一旁。习烟儿走到他身边,扯扯衣角,两人一起下去了。
待众人打过招呼,三余无梦生组织好语言,走上前,对伍文画说道:“大夫,劣者有个不情之请。”
“既是不情不愿,就麦与我说了,免我难做。”
伍文画跨进门,就知了三余无梦生必找自己而来。一个原本往外疾走的人,突然停下来,与自己打招呼,还拜了大礼,不是有求于人又是何事呢?如果是救人,这有少艾!那么救人的反面,就是杀人咯。目前,只有一人在猎杀名单,三余无梦生不说,伍文画也能知了是谁。江湖上的情报获取与自己而言,很难有秘密。如果以异法推知,也是轻而易举。
三余无梦生叹气连连,大前辈比自己所想的还要聪慧、难缠。
一页书适时问道:“大夫,所救之人,应是不计万千了吗?”
伍文画不解其意:“没算过。如果救人要斤斤较数,这为医也无甚趣味。”
一页书赞许道:“大夫所行,不问结果,依心而行,乃当所当为。听闻大夫养大了三教顶峰,此三人与三教贡献,有目共睹,与苍生,神闻鬼听,也是大功在伟。”
“呀,一页书,你说得我都想飘了。哈,孩子们的事情,我从未插手,他们平安喜乐,就是做长辈的心愿。”伍文画觉得自己再听下去,一定会合不拢嘴的。
在一个母亲面前夸赞她的孩子,有比这更令人高兴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