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画可没什么心情写这些。一个本死在自己手里的人又复活了,而且再一次被拦阻,这种玄幻任谁也一时半会难以置信。
“意外吗?女人,汝的能为匹配匹配得了千胜大人。”暴雨心奴言语中的疯狂,带动眼神的炙热。他自知不是对手,也无从下手,故只能在言语上相讥。
伍文画讥笑道:“汝的九千胜,我可不感兴趣。”
暴雨心奴不敢置信:“怎么可能!女人,九千胜大人是天上皎月,明辉照万千。”
“他就是天上的太阳,我也觉得刺眼。”
伍文画很无语,将自己与前世绮罗生拉CP,想想就瘆得慌,自己是人,不敢与魂魄相配,那是结**啊。
“哦,我知了。”暴雨心奴恍然大悟。
“你知虾米?”伍文画瞅到他一脸的深奥,询问道。
“哈,看不出汝噶意的是女人。九千胜大人飘走眼了,也不怪他,只能讲汝这个女人藏得太深,让洁白如玉的他被蒙骗了。没关系,暴雨心奴会加倍对他好,但汝这个女人,以后麦出现伟大的九千胜大人面前。”
暴雨心奴一席话,令伍文画哭笑不得:“行,你将他当宝。哎,小子,老娘不噶意女人,对男人也不感兴趣,麦随便牵线。”
“那你喜欢什么?”暴雨心奴战镰一挥,急急问道。
伍文画看他一副抢情人样,起了捉弄之心,恶作剧地回答:“你也知我是个大夫。这做大夫嘛,就喜欢解剖点虾米,比如说某个被杀了还能活蹦乱跳的人,这是多么宏伟的发现,如果苦境人都能复活,那神、魔都无容身之地。啊!光是想想,就让我迷醉,有生之年,这项卓绝的工程就由交给我!明天很美好!”
暴雨心奴冷汗淋漓,边听边往外挪。
“能复活,首先机体要全,从外剥下皮囊,再探五脏六腑、奇经八脉;苦境异法广深精妙,可拘魂切割,一点点,一丝丝,研究起来一定美妙非凡——”
暴雨心奴狂喝一声:“你这个变态!”
脚下留风沙,狂雨淹没了黑影。
“切,真鸡儿胆小。”
伍文画唾弃,要不是为了不进一步吓到小朋友,还可以说得更恐怖点。
这人没死成,不在时间之内,有意思。伍文画望望天,打算转道往西。
两指一收,飞信而至,非常君阅后,无奈一叹:“义母送药草后,欲访时间城。看来只能我留下照顾习烟儿。”
时间树光流耀目。
树下,饮岁拍了拍新换的衣衫,对最光**:“还是这身舒服,符合我一表人才的气质。”
小蜜桃摇摇头,汪了两声,狗穿衣服还是狗。
“它说虾米?”饮岁问一旁垫手望时间计的最光阴。
最光阴淡淡瞥了他一眼,继续望时计。一个绑自己回来、抢小蜜桃食物的人,没什么可搭理的。
“饮岁,去山下接贵客。”
时间城城主威严一声,令饮岁熄了询问的心思。
天踦爵欲起身离开,时间城城主拦阻道:“坐下吧,你也认识。”
“哦?劣者能问下是何人吗?”天踦爵重新坐回,好奇地道。
时间城城主淡眉轻描:“上次,我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