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黄鸟惨叫,引起脚下枝头的百鸟逃离。
“救命!”终于逮着一口气,吐出了难能可贵的两字。
“皇兄,有人在呼救。”
黑衣剑少拉拉前面白衣剑少的袖子说道。
白衣剑少耳目一张,迅速判定方位:“这边,走!”
伍文画两指勾住黄鸟脖子,一手抓住两爪子,延长又聚合:“嘿,当我真不知你是何物吗?你要是只鸟,那我就是个笨鸟。装鸟样装习惯了,在我面前嘚瑟,小心我将你送给那些觊觎你的人。”
黄鸟眼泪汪汪,眼里噙满泪水,为虾米要这么嘴贱惹正起肖的伍疯子。又是受虾米刺激,让本鸟成了出气筒?
一白一黑两道身影飞至,黑衣剑少望望四周:“咦~人呢?皇兄,你确定是这里?”
白衣剑少鼻翼微动,两腿蹬上树尖,一剑击出,袭向伍文画。
伍文画还以为这两个少年是路过,没想到是闻声而来,气劲一扫,冷然道:“少年人,念你侠义,饶你一命。”
“喝!”黑衣剑少在白衣剑少动手时,也已跃上了树巅,长剑一荡,杀势滔滔。
伍文画将黄鸟一扔,脚尖轻点树叶,腾空而上。
“啊,杀鸟啦!”
黄鸟惊恐大叫。伍文画手掷的方向正是黑衣剑少的剑尖。
白衣剑少眼神一闪,将黑衣剑少的剑气击回地面。
“少年人,轮到我出招了。”
滞空的伍文画两指并拢,一双剑气飞出,分别往两兄弟而去。
“我去,你这个女人——”
黑衣剑少知己方误会,正想收剑,与皇兄一起道歉。
剑劲凌而猛,白衣剑少不敢大意,连忙提醒小弟:“黑衣,快退。”
黑衣剑少剑走刚霸,不长于速度,避闪不及,眼前划过死亡之影。
白衣剑少忧心无力时,一道白影飞过,带离了黑衣剑少,分心了的白衣剑少未全力避过,被剑劲划伤,手滴鲜红。
伍文画从空中飞落,宛颜笑道:“哎呀,原来是你这个魔族啊。当年没有解剖你,当真可惜。”
“你这个肖女人,说虾米!”黑衣剑少逃过一劫,心神一定,不满伍文画对师尊出言不逊。
“黑衣!”风之痕阻止小徒弟,“夫人,久违了。”
“哈,这个乌漆嘛黑的少年,有当年那个谁谁的血统。啧,老子爱呛声,生的娃儿也没脑子。”
伍文画说话不客气,这俩小娃儿不分青红皂白就下杀手,喊走都不听。
黄鸟扑闪着翅膀,从树中飞到空中,显现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