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还真,你出来啦,城主有请。”
饮岁在院子里守了一天,还好城主今日无甚要事。
“谢光使。”
素还真歉意地行了一礼,问道:“不知城主找劣者所谓何事?”
“不知。时间之子与绮罗生回来了,也不知道这次还出去吗?实在不了解,这江湖打打杀杀的,有虾米好呆的。”
饮岁上次入苦境,因身上无钱,吃了饭留在餐馆以工尝债。餐馆里,三教九流,来来往往。一言不合,就去不归路约架。为此,回城之前,饮岁专门走了一趟不归路。
不归路方圆十里,都成黑土,浓烈的血腥味,击退了爱洁的他。经年累月,一条条人命在不归路上堆积,血灌沙土,黄地沦红,红土染黑,一代代江湖人留名亦留命。
走在不归路上,白骨弃野,残兵遍地,心志不坚之人冒然闯入,只会沦为煞气的补品。
素还真深以为然:“光使走一遭苦境,人生经验倍涨,对此,想必城主很是愉悦。”
“哈哈,那当然。跟你说,城主赏赐可丰厚了,要是再有这种机会,我还是愿意去的。素还真,倒时,可要招待我呀。”饮岁高兴地道。
“自然,到了苦境,光使尽可一寻素某。劣者欢迎之至。”素还真许诺道。
“你说他是不是傻,素还真的地盘可不好呆。”
四智武童往嘴里塞着煮花生,腮帮子鼓得圆圆的,像极了啃食的小仓鼠。
“吃东西麦说话。”
鷇音子将手里的道经放下,揉揉眉心。
“光使得了城主的吩咐,不与我等讲话。上次下山,让他好好睡了一觉,如今与素还真相谈甚欢,劣者该说是他心大,还是该叹素还真手段高明。”
天踦爵又做成了一个木偶人,心里很是愉悦。
“遇到素还真没好事,这话是大夫说的。上次她偷偷与人觉先生讲,以为劣者没听到。”
四智武童将花生吞下,喝了一杯茶,感叹一句:“好想吃大夫做的饭,劣者吃了,魂力满满。”
“哦,她做的饭食当真有此效果?”
鷇音子是在场三人中唯一一个没有尝过伍文画手艺的人。
“怎么说呢?大夫做菜,已有了厨道之境。劣者认为,她应是为了药补而去钻研的厨艺。”
天踦爵将观察到的讲出。
“道者居然没有吃到,好可惜。”
四智武童流露出一抹同情,鷇音子嘴角微抽,傲娇地道:“素还真进苦境,大夫也不会找他。”
“错,找素还真送鱼。”
四智武童与天踦爵异口同声地大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