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君故作哀怨道:“原来义母也有小秘密了。”
“呸,小崽子,学什么不好,学这幅模样。你义母我的什么事情不知道咯?想知道就问,麦耍这种心眼子,我可不吃这套。”
伍文画跳起来,给了非常君一个掉钉崩子,一个个的都长这么高,没小时候可爱了。
洌红角刚迈进大厅,就被非常君拉住挡关,明显是怕伍文画再来一下。
“义母,觉君咋又惹你了?”
“没怎么的,最近有点不听话。”看到冷别赋跟在烟儿身后,伍文画决定给非常君留丝那面子。
冷别赋瞅瞅非常君,与自己差不多年纪,这个时候还有母亲疼爱,真是幸福啊。
非常君知义母不会再追究,转过身对冷别赋道:“欢迎道友来山庄做客。清茶淡饭,还请上座。”
“冷面仔,麦客气,你那独照松月,我就随意得很。”
伍文画将冷别赋引到位置上,让非常君和洌红角作陪。
虽与非常君是第一次相见,但冷别赋宾至如归,大夫的儿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羡煞旁人。与冷别赋饮酒对诗、风土人情、天文武道,非常君无一不谈,俩人杯来盏往,俨然一副好兄弟模样,伍文画吃着菜,深觉男人之间的交情建立起来容易得很。
第二日晴好天。
春水初涨,与枫桥齐平。玄同踏过桥桩,向山庄而行。
紫色余分跟在他的身后,在桥上蹦颠两下,撞击下,春水溅上桥面,哗啦啦湿了栏杆。
“这桥可真结实。”
桥木依旧,紫色余分心痒痒想用剑试试。
“少年人,主人家的东西可是要赔的。”冷别赋站在岸上,提醒道。
器宇非凡,沉静如渊,剑声如月下松涛,银华下如浪翻滚,又似琼浆灌林,勃勃生机。
玄同剑意陡升,沉声道:“秋枫慕霞惋红曲,请阁下赐招。”
冷别赋负手而立,对争斗没有兴趣,他早起是为看红枫,无甚心情以武乱景,遂说道:“我拒绝。”
“哇嘞,高人都这么直接的哦。贵公子,你的魅力不够哦~”
紫色余分背着剑匣,伸出一根食指在胸前比划,也不知道惋红曲是什么运气,不是寻隐者不遇,就是高人直言不受。
玄同没有搭理身后的紫色余分,他说道:“我不会这样简单放弃。”
一叶扁舟划开波浪,非常君站在舟上冲冷别赋喊道:“冷兄,接着。西崖上结的梅子,与你做酒。”
一个布袋被抛来,冷别赋伸手一捞,打开一瞧,颗颗紫色的梅子还沾着雨露,新鲜又沁人:“酿了梅子酒,定与觉君享之。”
“人觉先生、洌红角兄。”紫色余分见到熟人,兴奋地打招呼。
“久见了,两位小友。”非常君从船上跃到桥面,对玄同和紫色余分说道。
“久违,大夫在吗?”玄同与非常君和洌红角见礼后问道。
“义母在山庄,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