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公公蹲在卫于渊的身旁,然后伸出手大掌握住对方的脖颈。
这时赵荷婳拉住他的手,阻止道:“义父不可。”
“为何?”
“如果他出事,义父就有嫌疑。”
梁公公知道她说的是有人看到他和卫于渊走在一起,随即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没事,义父自有办法撇清。”
赵荷婳还是阻止着他的动作,并说道:“义父这次行动被人现了蛛丝马迹,就算义父再撇清,还是会被人注意,不如把事嫁祸给眼前这人如何?”
梁公公挑眉道:“你有什么想法?”
“很简单,让他受和义父一样的伤,就放在这,到时义父再导出一场戏。”
父女俩多年相处,早已有深厚默契。
梁公公笑笑,赞许道:“就这么办。”
他先前身上的那些丝线,是夜山进贡的金银蚕丝,人为无法挣断,韧性可穿透皮肤,梁公公正是被活用这种丝线的人缚住了身体,若不是当时选择自裹受伤,恐怕难以逃出那帮人的手里。
能用到这种蚕丝的人必然是皇宫里的人,他不防利用这些做个替身的幼儿引出那些人,顺便撇清关系。可谓是一举两得,为何不做?
梁公公对赵荷婳说道:“婳儿,你在这里看着人,我去找些东西。”他想着国库里应该有那种丝线。
赵荷婳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和梁公公先前穿的一模一样的的太监服递给他,“义父,你的伤……”
梁公公穿衣服的过程中不时皱下眉头,好不容易系好最后一根绳带,他对赵荷婳说道:“我那有好药,擦下就好,我走后你把这些血衣处理一下。”
“恩。”
赵荷婳目送梁公公离开后,就开始着手布置这个地方。
此时被派去卫于渊那拿药的小宫女已经拿好了药并小心地收好,然后快步地往西祠宫回去,她脑子只想完成任务,没有在意自己已经到了没有旁人的路段。
一双手突然这个宫女的身后出现,顷刻握住她纤细的脖子,咔擦一声过后,宫女马上倒下,她的眼睛还张开着,全然没有反应过来死亡的恐惧。
梁公公从宫女身上取下药瓶,确认附近没有任何人气,就放心离开了。
赵荷荞醒来后,第一时间就是吩咐身边的人不要把她被行刺的事宣扬出去,这时正好赵河清回到西祠宫,看到自己的妹妹变成这般,神情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