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光此时到是淡定多了,“如果一直平静才是不正常的,你快去!”
“嗯。”赵河良应了一声便匆忙而去
看到火光的何止他们,整个皇城,哗然一片,许多人纷纷奔去火光之处,动静之大,可想而知。
樊景天刚到亟司院,就察觉到了这些,他往远处望望,了然一笑。
“这姓郑的小子还挺机灵的嘛!”
由这一闹,亟司院附近有了松懈,樊景天轻松打入内部,直拿张鹏。
“带我去找赵河清和赵珊玉!”
张鹏死命挣扎,不忘摆上自己的官架子,“你是什么人,还不快放了我,不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樊景天二话不说拿起旁边的刀削下张鹏一块眉毛,再多一寸,那便是皮肉。张鹏被他这么一吓很快就招出赵河清和赵珊玉的关押之处。
“我已经说了,请大侠饶命!”
“哼,走!”樊景天挟持他作为人质一路走到亟司院的天极牢房。
所谓天极,就是用刑极致。樊景天对这并不陌生,但当看到赵河清的状况时,他恨不得把旁人碎尸万段以泄心头只恨。
那还是那个清雅俊郎的赵河清吗?
他原本好看的脸上挂着丑陋的烫灼伤疤,那一头乌黑的长被烧的参差不齐,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紫红交错。
张鹏被樊景天的怒火气势吓得尿了出来,他抖着腿匍匐在地上,颤声道:“不是我做的!来这的人有皇上、大皇子、三皇子……”
“赵珊玉呢?”
“她在隔壁的房间,”张鹏顿了顿,连忙补充道:“她很好,没动过刑。”
“谁敢!”
张鹏连忙低下头应和着,“不敢不敢……”
“便宜你了。”
张鹏“咦”了一声刚抬起头就听到头骨作响,下一刻边永远失去了意识。
樊景天收回手,眼下一片阴影。
这时,赵河清微弱的声音传来,“樊叔叔……”
樊景天连忙走进,震碎铁链,架起了赵河清,“河清!”
“樊叔叔,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还有命吗,事到如今,我们想不和那人决裂都不行了!”
赵河清听到这话,不由担心道:“外面生了什么?”
“哼,”樊景天将赵河清背起,一边走一边说道:“赵恒光那孙子,把你姥姥都关进来了!”
“什么!”赵河清一激动就猛咳,似乎要把肺都咳出了。
樊景天心疼道:“别多说了,我们逃出去要紧”
他们到了牢房门口,一下就迎来亟司院围攻的人,樊景天要兼顾着赵河清,仅一手拼力,行动大不如前。
赵河清缓过劲,对樊景天说道:“樊叔,我这个样子只会拖累你,你先带姥姥走吧。”
“傻孩子,说什么呢!”
“樊叔叔,放下我吧。”
樊景天不愿再听赵河清这般说话,收紧了伏在背后的一直手,另一只配合着双腿尽力对抗围来的攻击。
赵河清焦急道:“樊叔叔,他们暂时不会杀我,你且听我说的,先带姥姥走吧。”
“不可能!”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除了樊景天的声音之外,还有一个苍劲有力的妇人之声。
樊景天惊喜地回过头,“义母!”
赵珊玉巧妙一个抽身,让面前两个人相撞而倒,她瞬时抢过其中一人刀刃,迅地划过身旁另几个人的脖子,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有了她的加入,场上的局面一下翻转,那些围杀之人不久就尽数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