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范诺大吼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然后一把拽起压在冰一禾身上的云槿往旁边一扔。
“老婆,你没事吧!”范诺拉起地上的冰一禾,全身摸索的检查起来。
“我没事,诶,你摸哪里呢!”冰一禾嗔怪的瞪了眼范诺,拍掉他不老实的狼爪。
“老婆,你以后走路小心点,现在这社会地上到处都是垃圾。”说着边用手指擦拭着冰一禾的红唇。
冰一禾听这话,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你别胡说,他是我朋友!”冰一禾朝云槿走过去,而云槿已经站起来了,他看向范诺,顿时两人眼神交汇,噼里啪啦,空气中炸开了火花!
“云槿,你没事吧?”冰一禾伸手摸了摸云槿的额头,“似乎肿了呢,回去我给你敷个冰好了。”
自言自语的某女,完全没意识到此时她和云槿的动作多暧昧,话语多甜蜜,这些都生生地刺痛了范诺的眼,看向云槿也越加厌恶。
“我没事,一禾,不介绍一下吗?”云槿嘴角翘起,低下头,和冰一禾轻声问道。然后又故意朝范诺露出一个得瑟的微笑。
该死的男人,居然敢勾引我老婆,找虐!范诺眼底划过一丝狡黠,嘴角的微笑似有似无。
“老婆~你不解释一下吗?”将视线移向犹自嘀咕的冰一禾,范诺笑眯眯,很和善的问道,话语里却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冰一禾感觉背后冷飕飕的,疑惑的回过头,歪着头,“我没说过吗,这是云槿,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
“简言之,就是青梅竹马那种。”云槿微笑一下,温柔的看向冰一禾,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总结一句。
“哦?那应该就是就是哥哥级别的了,我是范诺,一禾的未婚夫,哥哥~”范诺甜死人不偿命的喊道,说着还优雅的伸出手。
“呃……”哥哥?他还真喊得出来!云槿无语了,冰一禾在身边也不好过分的去为难范诺,跟着很绅士的与范诺握手言和,“你好,久仰大名。”
“抱歉,我还没听过你的名字。”范诺笑眯眯地回了一句,嫌弃地快速收回了手,还在身上擦了擦。
云槿额头冒黑线,这个娘娘腔,嘴巴毒辣的和冰一禾还真有的拼,难怪能混到一起去。不过可惜,他似乎眼神不好使,找错了情敌的对象。
“你们两个够了哦,对了,诺,你怎么在这里?”冰一禾不是傻子,看出了他俩的不对劲,忙打圆场。
“想你了就来了啊”范诺凑到冰一禾身边,眨巴眼睛,慢慢攀上了冰一禾的腰身。
“好了,别闹!”冰一禾颇为无奈拉下范诺圈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看到范诺不满的撅着嘴,笑了笑,转而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冰一禾笑着看向范诺,看得他有些心虚。
“怎么会,我只是出来透透气而已。”范诺下巴一扬,辩解道,这不算谎话,他的确是心里不爽了,出来透气。
“好了,你说是就是吧。”冰一禾宠溺地点了下他光洁的鼻尖。
“咳咳……”
云槿握起拳头放到嘴边轻咳几句,示意两人,现场还有外人在呢,这么大个人在这儿呢,拜托,别欺负人家单身的好不好!
听见声音,冰一禾脸色一红,略微有些不自然,“诺,我和云槿还有一些事要商量下,就不陪你了,晚上我去接你吃饭。”
范诺嘴巴撅起,明显不满了,“有什么事还要背着我的嘛。”
冰一禾有些无奈,她要说的事还真不能让范诺知晓,对于钱青莲的事,她可是绝对不会姑息的!
可是,范诺与钱青莲的事,她不想让他为难。
“乖啦,我们先走了,晚些去接你。”冰一禾笑着拧了下范诺气鼓鼓的脸颊,安慰说道。
范诺还想争取,可触及冰一禾变得冷淡的眸子,心头一沉,张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
“那好吧,你记得要来哦。”范诺灿烂一笑,朝两人挥挥手,不待冰一禾回答,就飞快跑了出去。
“一禾不追出去看看吗?他似乎伤心了呢。”云槿笑着问道。
冰一禾朝门口处看了眼,叹息一声,“不了,进去吧。”
看着冰一禾的背影,云槿玩味的摸着下巴,那个娘娘腔在大小姐心里貌似还是有些位置的,可惜了,他还和云婷打赌说大小姐只是玩玩而已,看样子自己又要输给云婷那丫头一个月的伙食费了。
真是心疼啊!云槿难受的捧心,快步跟了上去。
“一禾,你要吃什么?”云槿拿着单子,头也不抬的问道。
“意大利面吧。”冰一禾淡淡说道。
“哦?你什么时候喜欢吃这个了?”云槿疑惑的抬起头,却见她正傻傻的瞟向窗外,一副心绪不宁的样子。
“两份意大利面。”
将手里的单子交给waiter,云槿温和一笑,如阳春三月拂柳,羞得人家小姑娘耳根都红了,慌忙跑了下去。
“别发春了,谈正事呢!”冰一禾突然开口道。
“噗——”
云槿很没形象的将嘴巴里的可乐给喷了出来,并且还喷到了对面冰一禾的身上。
“喂,你注意点形象好不好!”冰一禾慌忙站起身来,拿起覆在腿上的帕子擦拭着衣服上的水渍。
“咳咳,对不起,我实在没忍住。”云槿咳得脸色通红,摇摇手,表示自己的失利纯属意外。
“我去趟洗手间。”真拿他没办法,好好的白开水不喝,偏要人家拿可乐给他,现在又喷了自己一身,还不知道能不能擦干净,否则怎么见人啊。
瞪了犹自咳嗽不断的云槿,冰一禾拽起包包朝卫生间走去。
“一禾?”
正擦拭身上污渍的冰一禾,突然听见一个妇女的声音,抬起头看见一个装扮很贵气的妇女正笑容满面的朝自己走了过来,神情很是激动。
“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
“不好意思,你是?”这个妇女看起来有三四十多岁,可保养的很好,一点都不显老,名牌的包包,项链戒指看起来都是极其名贵的。特别是她那一身贵气逼人的礼服。应该是国际著名的服装设计师ratier设计的,因为礼服的胸口有他怪异癖好设计的一根鱼骨别针。
“我是董姨啊,亦然的妈妈啊,不记得了?”妇女嗔怪的瞪了眼冰一禾,脸上笑容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