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布万万没有想到,包小天的最后一击,他内劲会如此汹涌。两人闪电般一交手,只能听到轰的一声。
刹那间,昆布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最终重重躺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嘴角上残余着一抹血迹,模样无比狼狈。
看昆布的样子,他被重创的伤得不轻。
从头到尾一直“观看”他们恶斗中的章如烟,她呼吸找已经凝固,整个人都僵硬动弹不得。
一言不合,立马大打出手。
即使是酒楼大堂内的所有员工,他们都是一脸懵逼。
唐国云则是一脸煞白。
特妈的!昆布可是他的特型安保啊,居然抵不过那乡下佬土包子?
怎么会这样?
唐国云嘴巴张开,脑袋一片空白。
包小天嘴角一勾起,对着一脸懵逼的唐国云走了过去。那厮当场就被吓尿了,惊恐着大叫:“你……你想要干什么?不要过来。不然……”
啪!
包小天径直一巴掌对着唐国云抽了过去,唐国云一个脚步站不稳,人摔在了地上。
包小天一副居高临下看着他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刚刚那一巴掌,是让你知道,不是每个乡下来的人都可以任由你随意践踏的。下次记得。不然,我想你会死得很难看。”
霸气!这才叫气场!
“章姐,真的是很抱歉了!我想今天的饭局是吃不成了!改天有时间,我请你!抱歉了。”
包小天说完,施施然走出了酒楼。
江城市第一首富儿子被人给殴打了?而将他殴打的人,竟然是从乡下来的。
此个消息像是病毒一样,蔓延扩散,一下子就成了大街小巷的爆炸性新闻。
于是,那些吃瓜不明真相的群众们,他们一直津津乐道的在讨论此事。多数人都很好奇,能够将唐家大少一顿胖揍,那该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当然,也有少部分的女人为此事愤愤不平。
唐国云是谁啊?豪门阔少啊!
老子唐青山首富,家产,身份显赫。儿子就成了他们江城市的土著国民“老公”了。
敢打她们的老公?想死咩?
更甚者,有些臭三八直接在大街电线杆上张贴了寻人广告,说是要寻出那个殴打她们“老公”的“凶手”,从而将他“绳之以法”。
而包小天这个“罪魁祸首”,在这几天中,他一直大门不出,小门不迈。
直到第五天后,若非不是为了治病需要,包小天他真的不会出门。因此对于街上所发生的事情,他一点都不知道。
中大五医院。
包小天给妇人做着最后一次的治疗。
下银针,运气推送,一气呵成。
贵妇人经过包小天的第三次“神针”治疗,她的“癔症”基本无碍。
自从上次包小天在一品阁酒楼打人走后,这几天来,章如烟有些担心他的处境。
原本章如烟想要上门去探视一下,可最终她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遂只能放弃。
现在见着包小天一副无事的样子,好像他已经把打人的事情给通通忘记了。
章如烟也不想旧事重提,安静的看着包小天做治疗。
“阿姨,今天是我最后一次给您治疗了。您的气色很好,我刚刚给您诊了一下脉搏,问题不大。我在给您开下一个周期的中药调理,您应该可以痊愈了。”
拔出银针后,包小天如是说道。
贵妇人眉目舒展,她看着包小天的目光都是慈爱的:“小包,真的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哎,老是说感谢的话,我都觉得不大好意思了。”
“阿姨,没事。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无需这般客气。”
“是啊!我真为如烟能够交道像你这样的好朋友感到高兴。”
刚是做完了治疗,贵妇人想必是有些疲倦,包小天也不好继续打扰,寻了个借口,离开了房间。
而章如烟也跟了出去。
“包医生,我想问一下,我妈的癔症真的完全消除了吗?她会不会以后继续犯病?”章如烟有些不大放心问。
包小天面色沉吟了一下,想起刚刚他左眼将贵妇人的印堂给透视了一遍。贵妇人印堂上的那一抹黑气完全被消除。
便是足可说明,妇人的癔症痊愈了。
“章姐,你放心吧,阿姨已经没事了。如果阿姨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给我电话。哦,那啥……我今天就回去了。”
“啊?你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不快了,我都耽误了好些天呢。”
“呃……那好吧。原本我想……不过算了,下次总会有机会见面的。我祝你一路顺风。”
“谢谢!”
暂时的离别,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聚。
……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包小天走在了黑岩乡的乡间小道上。
时间一晃就到了黄昏。
还真别说,乡下的黄昏跟大都市的黄昏有着天壤之别。
城市的黄昏吧,四处一片霓虹灯闪烁,上班族的车水马龙;而乡下的黄昏,晚霞漫天,百鸟归巢,夏虫啾啾,别有一番乡下的风味。
走着走着。
只见一人急匆匆的从某个路道一闪出来,一边疾呼:“快来人啊,救命啊!死人了!”
正在哼着小曲调的包小天,生生就被吓住了。他赶紧挑着目光一看,发现来人有些面熟。
他在仔细的一端详,这才看清楚了那匆匆笨来人面目。
这人可不是他们黑岩乡的计生办主任黄秋月么?
黄秋月是搞计生工作的,而自己又是个村医,他们在工作中偶尔会接触一下。
包小天自然认得黄秋月。
只是如今这黄秋月,她的衣服穿戴有些凌乱不堪。看得出来,她许是发生了让什么大事,衣服套穿错了。
上扣系在下扣上,把她女人的整片****都外露了出来。
尤其是她女人的那啥,清晰的轮廓,饱满的呼之欲出。
偏偏还是在此乡野的小道上,路道的两边均是生长高高的苞谷地。第一眼叫人撞见了,立马能够产生荷尔蒙快速分泌。
赤果果的要勾人犯罪啊。
“咦?这不是黄主任吗?这发生了什么事情?”
包小天问着话,而他的目光却是直勾勾的盯着黄秋月那一抹外泄春光。
真大!恨不得就有狠狠的揉上两把。
咕噜!
包小天没有缘由的艰难吞咽了两口水。在他的脑海中,他一下子就情不自禁想起了朱媚儿的两特号木瓜。
这么一对比,其实黄秋月的也不赖。
三十好几的黄月秋,一股少妇的成熟韵味,比起身子尚未张开的朱媚儿,当中的诱惑力更加是强烈一些。
“啊!是包子你好啊!真的是你啊?太好了!你赶紧去救人吧,乡长他……他快要不行了。”
乡长?包小天脑袋一抽,顿时有些迷糊起来:“那啥,黄主任,你说的乡长,他是……”
“是我们的兰春发乡长。他……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包子,算姐求你了,你赶紧去救人吧。他在那荷花池上的船上,他……快要不行了。”
话说到这,黄秋月的话语一直吞吞吐吐,一副欲言又止。尤其是她一张面色,涨得无比通红,像极了猴子的屁股,红扑扑的。
包小天眸子一闪,他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黄秋月的一身狼狈。雪白的****一片外泄,她都没有注意到。
模样这般匆忙,着急?一直叫嚷着“救命?”
刹那间,包小天好像明白了什么。
早前,他偶尔会听闻村中的人们在小声议论,说他们的乡长兰春发跟计生主任黄秋月背后偷人啥啥的。
现在,包小天总算明白了。
尼玛啊!感情这对狗男女是在苞谷地的下河荷花池上偷情了?莫非发生了些意外?
这么一想,包小天马上就不淡定了。
哎!还是救人要紧啊!
包小天也是来不及多想,拔腿就朝着那苞谷地的荷花池跑去。
但愿他的想法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