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女陶醉般的说着,如泥瘫软在李驿路的身上,双唇吻在了李驿路的脸上、肩上,李驿路轻轻地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美少女“嗯啊”一声轻哼,埋头在李驿路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像蛇一般缠住。
李驿路想呐喊,他想放纵,想像野兽一般,对着这个美丽的少女,不顾一切。
此时李驿路的容貌正在改变,眼睛变得狭长斜向上吊起,彰显出极致的阴险和俊丽,眉宇间又透露出男人一贯的刚愎霸道之气,看上去像极了桀骜不群、风流豪放的枭雄大盗,只有在眉宇之间的那点文人的英气又凸显出李驿路的强傲之风。深邃的眼神带着岁月的沧桑看着美少女,没有野兽的饥渴,只有淡淡的悲哀。那是他的本性,还没有迷失,还在顽强的存留。
“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你知道那是双什么样的眼睛吗?那眼睛里的无情和冰冷,不是人类的感情,但却是人的眼睛。”
李驿路的眼眸里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丝的哀伤!
“哎呀,说什么眼睛嘛,看着那么的可怕。”美少女扬起自己的粉拳便向李驿路的胸膛如雨点般打了过去,噘着嘴娇滴滴的生气。
美少女娇滴滴说着,显得委屈至极,眼泪如散落一地的珍珠般啪嗒啪嗒的掉落。
李驿路眼中最后的一丝丝哀伤,突然变成了迷茫,变成了燃烧的疯狂。
这一刻,是李驿路兽性的疯狂。
“尔时阿难,因乞食次,经历淫室,遭大幻术。摩登伽女,以娑毗迦罗、先梵天咒,摄入淫席。淫躬抚摩,将毁戒体。如来知彼,淫术所加,斋毕旋归。王及大臣、长者、居士,俱来随佛,愿闻法要。于时世尊,顶放百宝,无畏光明,光中出生,千叶宝莲,有佛化身,结跏趺坐,宣说神咒。敕文殊师利,将咒往护。恶咒消灭。提奖阿难…”
佛颂之声忽然如巨雷轰鸣,在李驿路的脑海响起,李驿路混乱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李驿路停止了自己所有的疯狂,松开了手。美少女呆呆的站立,美眸看着李驿路,仿佛不认识他,蝶翼般的睫毛在风中颤抖。
整理衣服,盘膝坐下,李驿路开始跟着脑海里的声音,颂读《楞严经》。美少女也跟着盘膝坐在李驿路的对面,认真听着李驿路的颂读,似懂不懂。
霍公子身边的两位美女,已经瘫软无力,浑身虚汗,身体仿佛被掏空了,连直起身体的力量都失去,面无血色的跪趴在地上。
霍公子冷漠的看了一眼,站起身离开了她们。她们在霍公子的眼里,只不过是粮食,只为自己服务的工具。霍公子走进了场地中,在每一对疯狂跳舞的身边停留一下,几乎把脸都贴了上去。深深地吸一口气,如电影里的吸血妖怪,而这对疯狂舞者在顷刻之间瘫软倒伏,如死人一般睡去。
霍公子一一这般之后,才心满意足,眼睛看着虚空的某一处,慢慢走了过去。走进了墙壁,走进了黑暗的虚空,消失在虚无之中。
灰蒙蒙的迷蒙罩住了这里,这个空间仿佛不存在。只有时间还在继续,把灰蒙蒙的迷蒙褪去。一切都恢复了原样,贵胄和美女们在调情,在交谈,有人在接吻拥抱,有人在做着不避人的小动作。只是少了霍公子,霍公子消失了,没有人提起他,似乎他从来没有存在过。
风哥出现了,后面跟着紫燕。派对已经成功,每一位想要的男子都有了自己的女伴,留在这里毫无意义。紫燕很客气的送走了每一位离开的客人,这是她的职责。
风哥左右开怀,环抱着两位绝色美女,在和她们尽情的调笑,毫不顾忌。两位美女竭力迎合着,努力保持着微笑和被刺激的娇羞,但却是那么的无力和迟钝,苍白的脸色,几乎是靠着风哥才能站稳。
风哥拥着她们,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紧紧关上。
紫燕站在客厅,皱着眉头,脸色铁青,却默默地走到了刚才派对的场所,慢慢的收拾起凌乱的大厅。
有一身衣服,散落在沙发四周,紫燕很仔细的拾起来,叠好放在了扶手上。每一次都有人丢下衣服,难道不穿衣服很体面很舒服?
紫燕并不往深处想,更不想追查别人的隐私。舞伴疯狂,结群狂欢,这在贵胄公子这里寻常可见,不值得大惊小怪。有钱人可以随便任性,有颜值的人可以借此挣钱,两情相悦,有什么可说的。
再说,这是霍公子的地盘,霍公子没有处理不了的事情。
紫燕把大厅收拾利落,才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这里是不能用保姆的,这些事情不能张扬。
紫燕寂寞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突然很想有一个男人,哪怕被他欺负,只要有一个人,能在这暗夜里,躺在她的身边,她宁愿付出一切,可惜,她只能一个人度过漫漫长夜。
静静的大厅里,黑暗之中,墙壁突然虚幻,一个人从里面爬了出来。他面色灰白,身体虚弱,精血被抽空,连眼睛都黯淡无光。
霍公子像狗一样爬到了自己的外衣旁,歇息了一会儿才开始穿起自己的衣服。再次歇息一会儿,才像个贵胄公子般的走了,走的器宇轩昂。
李驿路停止了诵经,眼睛已经恢复了清澈,但是深深的悲哀印在了心底,在脸上刻画出了无法抹去的沟痕。美少女如一个端庄的少女,正襟危坐,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李驿路,就像即将走向祭坛的圣女,面对着祭拜的英雄。
看到这样的美少女,李驿路终于放松了自己,一丝歉意涌上了心头,声音略显不安地说道:“对不起,是我一时没能把持住,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