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测试也来得比较容易,比剑,采用淘汰赛的方法,木白离连续战胜两个对手之后成功的拿到了进入第三次测试的资格,场中此刻只余下了二十九名弟子,木白离略略的晃了一眼,有几个十分面熟,笙歌和那苹果脸少女也在其中,朝笙歌挥了挥手,也不管他看没看见,自个儿乐滋滋的笑。
回到木秀峰张敏之缠着秦歌一个劲儿的问,“长老啊,明天考什么呢?”昨个儿叫白离好好休息备战今天的测试,只怕他是知道的吧,秦歌再好的脾气也被问得烦了直接给张敏之丢了一个噤声咒,让他捂着喉咙嘴巴快速的一张一合就是发不出声音,木白离充满同情的望向张敏之,能把秦长老惹得烦了,着实不容易。
“明天的测试我确实是不知道的!”秦歌想了想,“总之全力以赴就是了!”顿了一下,“对了,先前在山上碰到你三师兄,他说晚点来看你!”
晚点?张敏之不乐意了,每次那牟程华都是天都黑了才过来,还在白离的房间里呆半天,想想就冒火,嘴巴张得老大想要说什么硬是没发出一点儿声音,看着木白离兴奋的样子很是挫败。
太阳落山,月悬于天,牟程华来关心和嘱咐木白离的时候张敏之偷偷的在窗户边站墙角,牟程华当然知道,只是也不点破,临走的时候别有深意的看了张敏之一眼,直把他看得面红耳赤低下头去,末了,牟程华嘴角勾起,面具下的脸应该是在笑,轻轻地拍了拍张敏之的肩膀,“加油!”转身离去留下一头雾水的木白离和又羞又惊的张敏之。
“敏之哥哥,三师兄很好吧,刚鼓励我了现在又鼓励你!你也要加油哦……”
张敏之嘴角抽搐几下,额头落下一滴冷汗,“呃……”我会加油的。
第三场测试的地点在绍华山脚下,果然还是要考爬山么?木白离哀叹一声环视其余二十八名弟子个个身着劲装精神抖擞,勒了下腰带给自己鼓了鼓劲儿,等着人来指示,隔了一会儿来了个弟子将他们带到了山的后面,朝着那条泥泞的小路指了指,“从这儿爬上去!”便不再说话。
有个弟子问道,“那爬到哪儿?时间有规定么?”岂料那带路的弟子只是瞟了他一眼,依旧没有说话,那表情好像是再说,爱爬不爬,问这么多干嘛!有的弟子顿时领悟,急急的冲了出去,既然什么都不知道,就只有自己摸索了,木白离当下也不甘落后,紧紧的跟着,山路很滑,昨夜没有下雨应该是他们做了什么设置,不过还好,木白离走得很稳当,连超了几人,跟笙歌他们几个走到了队伍的前端。
那路越来越窄,到最后仅容一人,两旁都是陡峭的崖壁,抬眼看天都只有细细的一线,稍不留神胳膊肘就蹭到了石壁上,苦了那些稍微胖些的弟子,走了约莫四五个时辰,那崖缝依旧没有到头,光线也越来越暗,显得十分的压抑,渐渐就有弟子落后了,木白离额头上渗出了汗,将头发都粘成一缕一缕的,心中也是充满疑惑,绍华山上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地方,思索间背后被撞击了一下,急忙加快了步子,前面的弟子一个个咬得很紧,她将真气凝聚于脚底,又很快都到了队伍的最前端,隐隐的听到身后有打斗的动静,转念一想,却是心惊,这狭小的通道仅仅能够通过一人,那要是有弟子要上前该怎么办?当下更不敢懈怠,咬着牙一定不能落后。
随着前面的几声惊呼,终于走了出来,眼前豁然开朗,却并不是什么桃花源,路已经分成了两条,各有一个牌子标示,只见左边的木牌上写着,“此路甚险,但距离较近!”而右边则写着,“此路平坦较远!”一下子大家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两个字上,甚和较,此时可以看到右边的路上那个走在最前面的弟子已经只剩下一个小点儿,同时到达的几个人略一思索,很快分成了两路,木白离,笙歌还有一名少年走了左边,而另外两个则走了右边。
将那崎岖的小道走出头,这三人傻了眼,哪里险峻了?分明是坦途,一时间心中喜悦脚步更是加快,眼看那胜利就在眼前了,可是一直走了很久,那道路仿佛没有尽头,长长的蜿蜒在几座山峰之间,天色已经渐渐暗了,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叫,木白离腿已经有些发软,莫非那路牌被最前面的那个弟子调换过了?这边才是平坦而远的?因为要保存体力她一直没有跟笙歌讲话,此刻却将迷惑说了出来,笙歌却没有回答,指了指前面的方向。
顺着视线望过去,不远处搭了一座木桥连接对面的山峰,这木桥准备的来说竟然只有两个绳索,大约每隔一丈有一块细细的木板,那连接的绳索长得好像看不到尽头,那一头完全淹没在云雾里,看起来十分的险峻,走得近了,才发现那里也有个木牌,字迹很模糊,等低下头仔细看之时三人才发现他们已经走进了一个圆形的阵法,正要惊呼却发现发不出声音,过还是不过?木白离心中万分焦急,那木牌上写的是,“此路危险,后果自负!”
当先的那名少年把心一横,脚刚跨上索桥,还未走一步那绳索就开始晃动,没有一点儿支撑,他站立不稳只得趴在了桥上,紧紧的抓着那块细小的木板,无法,看来他是要爬过去,那桥越晃越厉害,看得木白离是心惊胆颤。
突然,就听到木板断裂发出腐朽的裂声,那少年因为没有抓住眨眼就从木桥上消失,身子坠落都无法看清,又由于刚刚阵法的原因他一丝声音也未发出就那么消失掉,这样无声的恐惧更是让人觉得恐慌,低头看了一眼悬崖,浓浓的一层雾,什么也看不真切,冷风从裤腿里灌进来,让木白离止不住的哆嗦,转头看向笙歌,只见他眉头轻皱,看着木白离紧张的样子安慰性的摸了摸她的头,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那桥,没等木白离反应就已经踏了上去。
“小心!”想叫也发不出声,却忽然愣了神,只见那笙歌站在上面那木桥连晃也没晃一下,他转过头,朝着木白离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就那么仿佛闲庭信步一样的走了过去,山风将他的头发吹得飞扬,那些本来就宽大的衣服此刻被吹得鼓起来,衣襟往后飘走,恰似要乘风而去,就见他越走越远,越走越远,身影也消失在浓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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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半夜写文的时候被起来上厕所的老爸抓到了,某水今天一天都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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