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宁乐圣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和内力,蔡欣妍自告奋勇到湖中抓鱼,当他用一根削尖的竹子插上一条肥美的鲤鱼后,又看到一条在不远处,正要有所动作,一根鱼杈准确无误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们两个毛孩子好生鲁莽,未经老头的允许居然敢抓我的鱼”从树林深处出来一个满面怒容,光头的男子,他身着粗衣麻布,脚穿草鞋,手上提着一只野兔,看他的年龄也不过四十多岁的样子。
“这是你的鱼,它上面写你的名字了吗”没想到这儿除了无毒老人以外,居然还有别人居住。
“那个牙尖嘴利的黄毛丫头,老头也不与你们计较,快快滚吧。”男子来到他们两人面前,突然感觉到不对劲:“不对啊,这个地方已经多年没人能够进得来了,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们有腿有脚自然是走进来了。”蔡欣妍对他毫不客气。
宁乐圣看着眼前这个只有四十多岁的光头,江湖传闻无毒老人最少也得八十开外,绝对不会如此的年轻,可要是说眼前的这个人不是无毒老人也不对,听说无毒老人孑然一身,眼前这个人不是他又是谁来,难道这这无毒老人真的对药理的研究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可以返老还童吗。
“前辈可是无毒老人,晚辈这厢有礼了。”宁光圣决定还是试问一番。
“什么前辈、后辈的,心里要是有我这个老头子,喊一声老不死的,老头都很高兴,要是心里没我,叫一声祖宗也不行。”光头仰着头说道。
真的是无毒老人,宁乐圣这时也顾不了心中的那么多疑问:“真的是前辈,晚辈久仰前辈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
“不要拍马屁,你们两个未经老头允许,擅闯绝人谷,看在你们年少无知的份上,这就回去吧。”无毒老人说完转身就走。
“敢问这谷中的山山水水都是你一手造就的吗”蔡欣妍突然问道,这位老前辈毫无正形,他也就不用尊称了。
“那自然是在老头来之前就用了。”
“既然这山谷早就有了,你为什么将此据为已有,划为禁地,与强盗何异”
宁乐圣大急,二人此行而来就是为了央求无毒老人解开霜儿他们之毒,如此得罪对方,可怎么得了。
“好你个小辈,我早就看出来你不是个省油的灯,怎么你还准备找老头算帐不行”还从来没有人敢和无毒老人这么说话的,他一时来了兴趣,毫无形象的席地而坐:“好,你们两个小子既然能进得来,那说明你们两个还是有点儿本事,老头就陪你们好好聊聊。”他张着那双看似平常的眼睛:“你小子应该是丐帮的人吧,内功不错,降龙十八掌也习练了不短的时间,不知道洪三子最近还好啊;还有你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姑娘看你的功夫应该是天焱教的吧,鲸吞神功练得时间也不短了,你在天焱教育身份应该不低吧,难道你这个黄毛丫头居然是天焱教的圣姑不成”他问着宁乐圣。
老人三言两语就把二人的底细看得一清二楚,只是眼前这位无毒老人从他的身上看不到一点儿懂得修为的影子。
“前辈目光如炬,自然一看一个准。”
“前辈,您眼前的这位可是丐帮的现任帮主宁乐圣。”蔡欣妍点明了宁乐圣的身份。
“你小子是丐帮的帮主,那洪三子呢”
“洪老帮主已仙逝一年有余。”看来无毒老人真的是足不出谷,江湖的最近发生的许多事情他一无所知。
“哦,丐帮什么时候堕落到这种地步了,让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当帮主”
“前辈,在下少不更事,见识短浅,实在做不了一帮之主,只得勉为其难,实在惭愧的很。”
“你小子知道就好,不过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了,当年洪三子还没有你这般本事呢,看来老夫与他相识的份上,老头也不来为难你们。”说完他掏出一个小瓶,扔给了宁乐圣:“你们这就出谷去吧。”
“前辈,我二人九死一生方到此地,岂能空手而归呢”蔡欣妍突然拦住了宁乐圣说道。
“我就知道你们两个身居高位,不可能有时间到老头这儿游山玩水的,你们想干什么,告诉你啊,要毒药没有,想让老头子救人更是没门,老头子已经是世外之人了,什么事也不管,什么事也不想听,快快滚吧。”无毒老人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转身就走。
“前辈,我二人绝不会空手而归的。”蔡欣妍不死心的道。
“我知道,你们既然闯了进来,不见棺材是不会落泪的,要是不怕死的话,尽管跟老夫来。”无毒老人头也不回的说道。
蔡欣妍说的话正是宁乐圣心中想说的,只是他不敢得罪这位无毒老人而已,两人想也不想,紧跟老人而去。
无毒老人身后背着一个草框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不久之后眼前就出现了一个木屋,门前散养着一些鸡、鸭,院子周围还种了一些竹子,这个常人眼中看来,这是再平常不过了。
“你们那么怕死的话,就不用进来了,抓紧滚。”老头不耐烦的在屋内喊道。
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的两人,听了这话放下心来,走了进去。
屋内的摆设也十分的平常,没有什么名贵之物,只是平常的生活用品,唯一一个让两人过目不忘的大概就是房内摆着一个巨大的水缸,里面悉悉索索响个不停,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喂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老头要是想杀你们,你们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可能活着走到这儿,坐吧,茶自己倒。”无毒老人坐在藤椅上连眼睛都懒得睁。
“前辈,我二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打扰您老人家清修,我们此来确有大事相求,我的两个朋友身中奇毒,想请您老人家……”
“嘘。”无毒老人轻声的再次打断了宁乐圣话,陡然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