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市,两名普通的医护人员,一个在清川大学医务室从业,姓赵。一个在北市第三人民医院从医,姓林。两人未曾生过医疗事故,被病人亲属报复的可能性也很小。
但这两人前后生了被袭击事件,林医生伤势较重经抢救无效死亡,赵医生虽然没有性命危险,但伤情严重在博仁医院住院长达二十天。
之所以将两人的案件归位同一个人作案,是因为他们身上的伤口相似,都如同被野兽撕咬留下的创伤。经博仁医院院长龙晟骅鉴定,两人身上的伤口均有尸毒反应,初步鉴定为,异类伤害。
赵医生与林医生是同学,两人虽然是被同一个物种袭击但时间不同,无法判断他们都被袭击的原因是报仇还是巧合。
按赵医生的说法,她与林医生已经很久没见面,除了案之前的一个星期,去S市参加医学研究会上偶遇,回到北市之后两人也没有过多的联系,最多就是相互点赞朋友圈动态。
赵医生描述被袭击过程,她晚上跟同事去酒吧回来一个人站在路边,红灯,突然被被人从背后抓住,当时就感觉到有利器穿透后背,接着被那抬起丢入车流。
好在离她最近的车子及时刹车才保住性命,当时场面十分混乱,回头再找已经没有那黑影的踪影。
可见,袭击者力气很大,速度超过常人,受害者伤口有尸毒反应,很有可能袭击者常年被阴鬼附体,身上有鬼脉反应,结合当时的时局,博仁医院特殊病例科觉得,很有可能有鬼化变异人的存在。
之后过去一段时间,去参加S市医学研究会的医护人员都没有生被袭击事件,这个案件一直没有新的突破。
又大约一个星期后,一名普通上班族加班回家的晚上被不明物体袭击,面部与上身均留下野兽撕咬的创伤。
无独有偶,一个当红艺人在自家别墅被袭击,因失血过多死在自家的浴室,身上同上留下野兽撕咬的创伤。
最后一起,一名大学生放暑假乘坐火车回北市,车子在晚上十点半到站,十一点他被害于离下公交站后不远的地方。
两名医生,一名普通上班族,一名当红艺人,一名大学生。
几名受害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袭击者下手的对象似乎是随机的,如有是这样,犯罪嫌疑人的范围就很难锁定。所以,必须尽可能找到这几名受害人之间的共同联系。
第四起案件中的张姓学生是N市某所大学的大二学生,他提前十五天购买到了一张从N市回到北市的硬卧下铺票,经历二十九小时的车程回到北市,再坐半个小时左右的某路公交车到家。
经警方调查,该名学生在车上生过这样的事。
有一家四口人,年轻的一对父母带着四岁左右的小孩,还有孩子的奶奶跟这位学生坐了同一个车厢,但他们买到的是三张中铺票,一个位置在隔壁的车厢。
上车后他们把孩子跟一包东西放在下铺,学生上来把自己的包放在了床上,见孩子的母亲也没有抱走孩子的意思,就说,他的票是这个位置的。
孩子的母亲就请学生给他们让个铺,说孩子还小在下铺方便点。
学生不愿意,说他个子高睡不惯中铺,再说中铺也不算太高,抱孩子上下也没不方面的。
孩子的母亲就说,那算了,但并没有将孩子带走,依旧坐在该名学生的床位上。
孩子奶奶从隔壁跑过来说,中铺怎么不高了?要是她孙子在中铺掉下来谁负责?再说了,你一个年轻人给小孩让让座不是应该的吗?
学生这会儿也不大爽了,说,我这下铺也是提前很多天好不容易才买到的,我睡不了中铺,不好意思,不换。
老太太据理力争:你一个年轻人怎么这样,你这身高怎么就睡不了中铺了?又不是让你睡上铺?我们孩子这么小,吃饭,上厕所什么的中铺都不方便,你不换你让我们怎么办?
学生干脆不跟她争辩,就请孩子的母亲起来。
老太太非常生气,你一个年轻人怎么这样,你知不知道我们华国的传统美德。
孩子的父亲这时候也过来劝说,年轻人,你就帮帮忙换一下吧,我们带个孩子中铺真的不方便。
那母亲交代孩子,你坐好,又继续笑着跟学生说,是啊,你让给我们让一让吧,好吗?
被陌生人轮番轰炸学生就不干了,说,难道中铺不方便你们上车以后才知道吗?觉得中铺不行当时就别上车,不然定个飞机票就不用那么辛苦。
结果那学生还是没让位,而另外一个下铺的是一个体型较胖的中年妇女,那一家人只能在中铺不方便地过了二十多个小时,可想而知,这过程对于他们而言是有多么不愉快。
如果说动机这家人确实有嫌疑,但这家人在北市前一站就下车了,他们并不在案现场。
虽然张姓学生的死跟这家人没有直接关系,但却让案件有了一个很大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