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树好大啊!”凌子辰情不自禁的伸手上前一摸,只是指尖刚刚触碰,他闪电般收回手指,表情异常精彩,张口结舌道;“这……这……树怎么那么凉……?”
“此乃铁树,坚信无比。”胖叔,道:“它树皮坚硬如铁,自然就有铁一般的凉气咯!”
“铁树?”
凌子辰惊讶点头,拿起柴刀走到一颗树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挥刀砍了下去。只听一声脆响,柴刀竟然如中顽石,震得凌子辰手心发麻;那铁树被他一砍,溅起一道火花,却不留一丝砍过痕迹,反而凌子辰的柴刀被磕掉了刃牙。
“果然名不虚传,这砍铁树真是难,照这样,恐怕自己不能伤其分毫吧?”早就想到这样结果的凌子辰更是震惊,这坚硬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
胖叔道:“你就在这砍吧,我先走了。。”说完他似乎是笑着转身离去。
“这么坚硬,怎么砍!”
胖叔不见了踪影,凌子辰打起退堂鼓,这样念叨着,他捡起破旧柴刀就要开溜,可是刚刚抬脚要走,这一脚却停在了半空中;他面色又变,想到了自己这样回去的下场。
“不行!我这就回去了,还怎么坚持自己的信念,我凌子辰岂是退缩之辈?”
眼珠一转,凌子辰又重新竖起了信心,揉了揉麻木的手腕,深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他一个人在此面对着那铁树,砍、劈、能用的方法都用上了,可是两个时辰折腾过后,他全身大汗淋淋,手足也酸软无力,居然……毫无对策!
终于,凌子辰累得一头栽倒在地,阳光洒在身上,映出了他挺着胸脯呼哧呼哧大口地喘气的样子。
“照这样下去,铁树砍不倒,我就累死了……”
他仰脸呆呆地看着天空,半晌才叹口气,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铁树密林中静悄悄的,四周偶尔传来忽远忽近的鸟叫声,凌子辰有点茫然无助的喃喃自语。
这时候一阵脚步传来,一道倩影出现在林子里,她的人影突兀的投射在了凌子辰的脸上。
愣了一会之后,凌子辰才反应过来,他眯着眼,适应了突如其来的身影之后,把手搭在额头上向倩影看去。
“菲儿师姐?”
“嗯,我听胖叔说你在这里,所以就来看看,不过……”
看到凌子辰狼狈样子,又看了看被扔在一旁的柴刀,她顿时又笑起来。
凌子辰挠了挠头发,尴尬道:“这铁树,比我村里的树都坚硬,我是没辙了!”
肖菲儿“噗嗤”一笑,在玄剑门弟子眼里的冰冷女神,这笑起来真是百花齐放,声音动听道:“看来胖叔真是糊涂了,你没有修为,怎么可能砍的了铁树。”
“那怎么办,我有没有修为,这么下去,要在这里干耗着吗?”凌子辰没有回答,心里苦笑一声。
“好啦,我既然来了,就好人做到底吧。”肖菲儿见到凌子辰有些失落,登时她单手一挥,顿时凌子辰脸色惊诧,当下便说不出话来,只愣愣看着这个所谓手柔弱的少女。
只见一柄细剑从她背后飞出,剑吟声破空四起,那铁树像是一块豆腐,表面被齐刷刷的切过,直看得凌子辰眼珠子直溜溜的。
做完,肖菲儿傲然掐起蛮腰,看了他一眼,笑道:“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子辰师弟你欠我个人情噢!”
说着她就向林外走去,凌子辰心中又羞又愧,更是不解,这肖菲儿她看起来实力似乎很强呢,但是会是什么程度,尤其是那飞剑,他更是羡慕。
“哎呦!”
突然肖菲儿一声吃痛,下意识坐在地上,脚趾头传来一阵火辣。
“师姐!”
凌子辰一惊急忙跑上前,只见肖菲儿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绊了,登时蹲下来:“让我看看!”
说着,凌子辰一把抓住肖菲儿脚踝,被凌子辰的手碰到之后,肖菲儿赶紧缩了回来,心扑通扑通地乱跳,心情乱糟糟地,脸颊还是闪过一抹羞涩的红晕,指了指脚,道:“没事的,我自己可以……”
没等她说完,凌子辰便扯下了她的袜子。
凌子辰低头看去,只见肖非儿白皙的脚指头,裂开了一道浅口,还好没有大碍。
“都出血了。”凌子辰皱了一下眉头,道,“不要动,我给你擦点药就好了。”说着,凌子辰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瓶。
“嗯。”肖菲儿点了点头,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凌子辰握着肖菲儿的玉足,感觉皮肤滑腻,不经意看了一眼肖非儿动人的脸颊,笑着摇了摇头,将药膏轻轻揉擦。
“嗯。”肖菲儿不禁发出一声痛哼。
“你忍耐一下。”凌子辰说道。
而肖菲儿更是脸红,从小到大,没有一个男人碰过她肌肤,此刻不由得感觉,有些暧昧。
“好了。”凌子辰停下来,微微一笑道,“师姐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
“嗯。”肖菲儿点了点头,她的脸颊再度绯红了起来,道:“谢谢你?。”
“没……没……事。”
凌子辰搀扶着肖菲儿站起来,而后因为肖菲儿不方便,凌子辰将她送了御剑阁。最后自己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起居,当然烈日高照已是中午,而凌子辰艰难地移动步伐,走向自己房间,在门口,却见胖叔站在那儿。
胖叔问道:“怎么样,累了吧?”
凌子辰性子却是颇倔,干笑一声,摇了摇头:“还行。”
胖叔又道:“厨房里有饭,吃完后,你先休息一下,然后把柴劈了。”
“哦!”
凌子辰点了点头,心道这打杂真是累,要是自己也能像正式弟子无忧无虑就好了。
三个月后,凌子辰日复一日,砍铁树,砍柴,每天都在这种枯燥乏味的生活中挣扎,手上都已经磨出了老茧,不过,让凌子辰有些意外,自己的力气倒是大了不少,身板子也比之前结实了不少,至于铁树他一次都没有砍倒过。
当然,凌子辰满脸羞愧,跪在胖叔面前,无地自容,不过却是出乎意料,胖叔拂袖而起,摇了摇头,移动他矮胖身子,居然什么也没说,好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