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温离开后的第三天,想她...
这是万森现在的真实情感,之前格温在的时候,万森还不需要去做这么多事情,但是格温这一走无论是病人填写表格还是其他事情,都得自己一个人负责,万森实在有些忙不过来。
万森不得不又在门口立了块牌子,重新找一个员工。
但是这次员工的待遇就没有上次那么好了,上次那么好的待遇只是因为她是格温,她是小蜘蛛的初恋,对万森来说他是有利用价值的。
当初在梅琳达口中得知了神盾局一直在监视包括他在内的三个人之后,万森就确定了其中一个脚盆人。
趁着医馆内没有人,万森直接根据梅琳达脑海中的记忆为坐标,空间法术直接发动,直接来到了松下森的住宅。
当时的松下森正在泡温泉,被万森直接一个空间扭曲扭断了头颅,连滴鲜血都没有。
杀了松下森之后,万森还将松下森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洗劫一空,造成一种松下森已经潜逃的景象,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医馆。
当万森再次回来的时候,门外监视的特工,没有一个人发现万森竟然做了这件事,甚至没有人察觉到万森消失过。
万森刚把牌子写好挂在门外,医馆就来了一个万森非常熟悉的人,杨宏邈。
这个杨宏邈不是别人,正是杨老爷子的二儿子,在混黑帮的那个。
此时的杨宏邈脸色惨白,手不自觉的在哆嗦,一看就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阿森,我...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杨宏邈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还没等他说完,他直接晕了过去。
万森连忙把他抬到了屋内,脱下他的外套之后才发现,他白色衬衣早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轻轻的将杨宏邈的衬衣脱掉,背上的伤已经被人简单包扎过一次,但是包扎的手法有些不敢恭维。绷带内没有药物,只有一层消毒棉,从伤口周围的伤痕来看,这是被手枪打中后留下的伤口。
杨宏邈的伤口只留在背后,胸前没有伤口,这说明子弹有很大可能留在了体内,如果不及时把体内的子弹取出来,那杨宏邈的命恐怕危在旦夕。
万森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杨宏邈发生了什么,但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一定就是黑帮火拼。但是奇怪的是,杨宏邈的地位并不低,并不需要亲自上场,难道是被人暗杀了?
这些事万森先放在脑后,将杨宏邈身上的绷带解开,在消毒棉被拿开的一瞬间,鲜血立刻喷涌而出,万森连忙用体内的仙力控制住鲜血的流淌,封住了他破裂的血管。
拿出手术刀,消毒之后在杨宏邈背后的伤口处开了一道口子。刚刚在用仙力封住他血管的时候,万森就已经探查过杨宏邈的身体,他的体内果然是有一颗子弹。
虽然万森学的是中医,但是有仙力和基础药理的辅助,做个小手术没什么大问题。
在万森划开这道口子的时候,杨宏邈苍白的脸上皱了皱眉,虽然他已经昏迷过去了,但是有些感觉却是还存在的。
万森这里没有麻醉剂,麻醉剂这东西需要相应的资格证才能从正规途径买到,但是一个中医药馆里有麻醉剂,如果真的给了神盾局这种理由申请到了搜查令,那会增添不少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万森并不惧怕神盾局,但是如果事态真的发展成这样,会对万森的计划有影响。
用镊子将杨宏邈体内的子弹取出,给他的伤口处缝针然后抹上药,再用干净的纱布给包起来。
做完这一切,万森向杨宏邈体内输送了一丝仙力,能让他的伤口愈合速度更快,也能加速杨宏邈苏醒的速度。
万森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发现了有些不太一样的地方。这颗子弹虽然是普通的沙鹰子弹,但是这颗子弹上有能量的痕迹。
确切点说,如果万森扮演的戏命师用的都是能量子弹,那杨宏邈所遭受的枪击,枪手用的子弹在外表包裹了一层能量,这层能量能让子弹的伤害更大。如果不是杨宏邈心脏位置有些便宜,那这颗子弹如果击中了他的心脏,那他的心脏会直接炸掉。
把玩着这颗被取出来的子弹,万森陷入了沉思。
这种能量的应用非常粗糙而且浪费,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万森仍然能感觉到能量的痕迹,如果让万森来做这件事,当子弹击中人体的一瞬间,所有的能量都会倾泻而出。
子弹进入到人体之后,能量会直接倾泻而出,子弹周围所有的东西,无论是器官还是血管,都会在一瞬间被湮灭。而不是像这个人一样,只给杨宏邈造成了这种伤害。
“啊...好痛...”
在万森思考的时候,杨宏邈开始渐渐的清醒,下意识里他想翻动身体,但是后背撕裂式的疼痛让他立刻停止了这种动作。
杨宏邈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小房间内,旁边一个人正坐在那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昏迷之前最后见到的万森。
“阿森...是你...你救了我?”杨宏邈调整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舒服的姿势,断断续续的问道。
“Tony,你这是去干嘛了?这么大的阵势。”万森歪着头问道。
“别说了,被人暗杀了。”杨宏邈叹了一口气,眼睛四处观察,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万森从桌子上把香烟递给他,杨宏邈逃跑的时候身上只有一把手枪和一盒香烟,身上连一分美金都没有,真的是个烟鬼。
杨宏邈朝万森笑了笑,哆嗦着从盒里拿出一根香烟。然后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用打火机。
万森走上前,按下了打火机,杨宏邈将香烟放到火苗上,用力的将香烟点着。
杨宏邈美美的吸了一口烟,没有立刻吐出,让尼古丁在肺里多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才重重的吐了出来。
一时间,小屋内烟气弥漫。
看着已经染成血色的烟盒,杨宏邈苦笑了一声,重重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