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笑忍着手腕上的痛,试图运转丹田。
魔魁道:“不要硬来,阎神鞭反噬时,你越是运转,它反噬得越是厉害。”
皇帝所在的高台距离祭祀坛有些远,以凡人的耳力根本听不到他们在场上说着什么。
只能明显感觉到双方对峙的局面。
皇帝不敢贸然让官兵上前,只暗暗挥手,让他们向后退去。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师长寂对你有何用处。”褚笑咬着牙,准备说点什么来拖延时间。
他现在被阎神鞭反噬,一时也不能有所攻击。
魔魁倒是对他不吝言辞,啧了一声,有些不满:“你这样处处护着他又有何用处,他跟我们又不是一路人。”
“你倒是,口口声声说我们是一路人,我到底哪里跟你这个被关在黑山的邪物是一路的了。”
魔魁张开双手,朝外面的妖魔鬼怪都示意了一下,让他们安静点,才说:“他们都知道,天帝从小遮蔽了你的耳目,他自然不会对你说……不过,现在说来话长,等今日此事完了,我再详细说与你听。”
魔魁道:“今日要紧的,是先完成这个祭祀仪式。”
“祭祀?你是用师长寂作为你供奉自己的供品!”褚笑冷声道。
魔魁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说:“你还不知道吗?我曾给胡诌那府邸上送过一封信,信上已经写得清清楚楚了。”
“清清楚楚?你不过是讲了一个故事。”
魔魁楞了一下,随后大笑:“笑笑,我以为你已经足够聪明,早已想到我的意思,没想到你还不明白。”
褚笑一怔。
魔魁继续道:“五万年前,那时候或许你还被天帝那老头子藏了起来,不谙世事,神君玄珏和昭宜仙子相爱,并诞下一个婴孩之事,可是轰动了整个六界,也正是那时候,天界中最后一位神君,迎来了他的陨灭之时。”
褚笑心头一动,有些不可置信,“你是说那个婴孩,是师长寂?”但他很快否认了这样的想法,“你说谎骗我也不打个草稿,师长寂乃鬼帝鬼母所生,从小在鬼界长大,哪里与那什么玄珏神君、昭宜仙子有什么牵扯!”
“你年岁太小,不知道也正常,那时昭宜仙子曾和昭曦仙子情同姐妹,昭宜仙子自不量力怀了神胎,差点一尸两命,还是昭曦仙子勇担大义,将刚出生的烫手山芋接了过来,那时昭曦仙子已经被作为和亲公主嫁给鬼帝那老家伙,鬼帝也是,竟心甘情愿喜当爹,为他人养孩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也没要个自己的孩子,可真是心胸宽广,让人敬佩!”
褚笑听完,脸色一时变得煞白。
这些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等他三万岁出来时,天界早就没有了这些消息。
彤华也听得一阵发愣,她飞升的年岁不长,何曾听过这些大八卦。
“不……你只是在骗我。”褚笑摇摇头,“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魔魁却呵呵笑了一声:“难道你没有察觉吗?曾在黑山时,我下在鬼帝喉咙上的法术,只有你能解,师长寂却不能,那是因为他的真元和鬼帝并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