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原来如此~虽然我知道清不是这样的人,但是看起来像啊~留着长发还扎着辫子,皮肤又白又好,长得还好看,像女孩子一样~看起来就像是那种被保护起来的人……”
突然,犬冢猖的声音变得惊惧:“等……等等!清!咱们有话好好说!把白眼关了,手放下!我们还是好兄弟!”
“清,揍他~”神墨瑯瞳站在一旁看着犬冢猖实力作死。
“啊!!!”犬冢猖抱头鼠窜,躲在了神墨瑯瞳的身后,“日向清你个小白脸!看着这么弱!下手这么重!”
日向清眼神更狰狞了:“不,要,叫,我,小,白,脸!”
“略略略~我就要~”犬冢猖做了个鬼脸,哈哈大笑,然后仗义地拍着胸口,“放心吧!我以后会罩着你,小白脸~”
日向清脸黑的都可以滴出水了,让人有些害怕:“犬,冢,猖!”
“好啦好啦,阿猖他也是开玩笑的啊~”神墨瑯瞳档在了两个人中间,无奈的对着日向清摆了摆手,然后转过身对着犬冢猖露出了死亡微笑,“是吧?阿猖?”
“是……是……我以后不会再说了!”犬冢猖一秒钟就怂了,『瑯瞳真可怕,一点都不像个女孩子……』
神墨瑯瞳的笑容恢复了正常:“真乖~话说,清,昨天那个孩子是谁?”
“嗯?”
神墨瑯瞳用手在自己的鼻子前比了比:“大概就是这么高,也是日向家的。我昨天看到你们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真稀奇呀。”
日向清怔了怔,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那是宗家的轩大人,今年刚毕业,比我们小一岁。我们关系很好的。”
“日向宗家……”神墨瑯瞳思考一下,“就是那个你要守护的宗家?”
“对,我的职责就是守护宗家的继承人。”提到自己的使命,日向清眼中迸发出的光芒令天地失色,“那也是我的愿望……”
犬冢猖突然搭住了日向清的肩膀,笑眯了眼睛:“虽然我没怎么听懂……但你这小白脸儿难得有了愿望,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吧~”
『小,白,脸……』日向清脸上淡雅的笑容渐渐收敛,“八卦.二十四掌!”
“啊!!!日向清你谋杀啊!”犬冢猖一边跑一边撕心裂肺地喊着,“我好心要帮你你还这样对我!我!我要跟你友尽!”
日向清绷着一张俊脸:“我不用你帮,我不是那种需要躲在别人背后的小白脸。”
犬冢猖脚下一个用力跳上了树,居高临下地看着日向清,神情有些严肃:“什么嘛……我们可是彼此最好的同伴,你就不能稍微依靠我们一下吗?”
日向清怔了一下,撤下了白眼:“啧。”
“嗯——欸?!清你刚刚那个鄙视的调调是怎么回事?!你这样是不对的我跟你讲!”
没有反应……
“不理我?!我告诉你我伤心了啊!好不了的那种!”
无动于衷……
“我!我……”犬冢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巨响打断。
只见神墨瑯瞳一手附上了灰色查克拉,直直地插入了树干中,并且凝视着犬冢猖,眼中凶光闪烁:“犬冢猖你个话痨!再多说一句我就要揍你了!”
犬冢猖吓得冷汗直冒,口不择言:“瑯瞳我错了!我再也不会犯了!不然就让小白脸揍我!是吧?小白脸。”
日向清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格外恐怖。
日向清扯住了犬冢猖的衣领子将他拉到了一边。
而犬冢猖一脸蒙逼,但是神墨瑯瞳那看勇士的眼神让犬冢猖感到一丝不妙,于是,果断认错:“兄弟……我错了!”
“……”【死亡凝视。】
犬冢猖吞了口口水,知道这顿揍在所难免了:“兄弟……看在日差老师和瑯瞳的面子上,轻点……”
日向清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白眼一爆:“柔拳法.八卦六十四掌!”
“嗵嗵嗵……”
“啊啊啊!!!杀人啦!!!瑯瞳!救我!我错了!战丸救我!咬他!”
但此时神墨瑯瞳正捂着自己的耳朵,轻轻哼着歌:“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而战丸则表示:没事,反正打不死。
………………
日向清一醒来就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清!你醒了!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日向日差非常担心。
“不,我没事。”日向清摇了摇头,“猖呢?他在哪儿?!”
沉默……
沉默……
“其实……”神墨瑯瞳垂下眼帘,掩盖住了那双苍白色的狼瞳,“我们赶到的时候只看见了重伤昏迷的你和前膝骨碎裂的战丸……以及一些被起爆符炸成碎片的尸块……”
日向清伸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身体有些颤抖。
“清!阿猖他是不是……”
突然,日向日差喝止住了神墨瑯瞳:“瑯瞳!清他才刚醒,还需要休息,我们先出去吧。”
“……是。”神墨瑯瞳临走之前,深深地看了日向清一眼。
等到两人都出去了之后,营帐里传来隐隐压抑的哭声。
听着这死死压抑的哭声,外面的两个人心里也不好过。
神墨瑯瞳觉得很难受,很难受,像心脏被人活生生抠掉了一块,心里空落落的。
“瑯瞳,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好吗?”日向日差抬眸看向神墨瑯瞳,满面悲色。
神墨瑯瞳点点头:“我知道的,我会开导他走出来的。”
“那多谢了。”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毕竟我们是队友啊……”
“汪汪汪汪!”
突然,远处传来疯狂的犬吠声。
『是战丸!』日向日差和神墨瑯瞳都听出来了,那是战丸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
“日差前辈,这只忍犬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发起了疯。”负责给战丸包扎伤口的中忍被吓了一跳。
“呜汪呜汪!”战丸暴躁地狂吠着。
神墨瑯瞳走近,看见了战丸眼中闪烁的泪光,一怔,俯下身来解开它脖子上的绳索。
战丸舔了舔神墨瑯瞳的手,发出悲鸣一样的声音。
“呜呜呜呜……”
“战丸是在哭么……”
“呜呜呜呜……”
“战丸也是在为阿猖哭泣吗……”
绳索被打开了。
“呜汪呜汪!”战丸突然发出了惊雷般的吼声。
日向日差有些不明白:“战丸,你……”
战丸在阵地边缘徘徊了一会儿,眷恋的目光停在了日向日差和神墨瑯瞳两个人身上,然后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瑯瞳,它这是……”
“老师,它走了。”
“它这是要去哪儿?”
“应该是去找阿猖吧。”
“……那它,还会回来吗?”
“应该会的吧……”
但是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战丸了……
一只忠犬,一生只会有一个主人。
也许,忠犬不能陪伴主人一辈子;但,主人一定是忠犬的全世界……
犬冢猖,是战丸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