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殷都的一场大火，周朝开始了长达八百年的分封统治。

“这真是个好地方啊，单说就这一块土地就是战争不断，可以凭借这个文明的发展不断完善我的死亡理论。”卡尔似笑非笑的说着。

“如果你敢拿这个文明研究你的死亡理论，扰乱它的进程，我会不惜一切的干掉你。”虽然孙然是随口说的，但卡尔还是听出了孙然的认真与威胁。

“呵呵，一个处于文明开始阶段的行星还不值得我认真对待。”卡尔说道。

“哼，每个文明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它的未来我可以不管，但现在你不能插手。否则……”孙然知道卡尔早在两千年前路过这时就已经盯上了地球，现在孙然能做的只是给地球拖时间，孙然知道卡尔的虚空理论现在还没有系统的完成，还不需要一个战争不断的文明吸引宇宙势力。

“看来孙然对这个文明很上心，说明这个文明有其他文明不具备的独特能力，这么说，以后这里可以好好利用一番了。”卡尔发觉孙然语气中的异样，心中暗想。

“根据大时钟现有的数据推测，凯莎会是实力最强者，但也不是不能对付。反到这个孙然连大时钟都无法推测，既然他对这里有些异样，不妨待以后我迎接虚空时将这个未知限制在这里。”卡尔心中已然明白这里会是孙然的一个弱点，心思百转。

“卡尔，听说你在冥河开了个死歌书院，用来专门研究虚空。有兴趣邀请我去冥河看看嘛？”

卡尔听到孙然将他的秘密直白的说出来，稍微一愣就热烈回应道：“乐意之至。就是不知如果凯莎女王知道了会有何反应？听说你可是一个小天使的男神。”

“知道什么是暗访吗？”孙然假意回道。反正凯莎和鹤熙都在研究虚空，孙然“暗访”虚空前沿者又何妨？只是现在卡尔还不知道这些。

离开地球的俩人快速来到卡尔的虫门，准备离开赤乌恒星系，孙然有所感的看到远处宇宙飞来一个白点，他知道那是彦，但现在他不能见她。

“孙然先生，有个天使小姐来了，我们……”

不等卡尔那不带感情的语气说完，孙然就一脚踏进虫门，卡尔见状也没接着说就跟了上去。

等两人消失后一会后，彦就赶来了，“可恶，又让卡尔走了。不过他身边的那个人是谁，很熟悉的样子？”

天使星大殿首座上凯莎看着暗系统的那封来自孙然的信很头疼。“怎么这么巧？孙然你惹的事还得我来解决。哎，罢了。”

凯莎暗系统里，孙然写着“尊敬的女王殿下，从烈阳返回天使星系途中路过赤乌恒星系，偶遇卡尔，我意探访冥河，凑巧遇上赶来的彦，幸好彦没有看清我，我不方便提示彦，所以剩下的事请女王解决。”

“哎，知道孙然会经过赤乌恒星系，所以让彦过去，让他们提前见见面，谁知孙然又和卡尔搅和到一起，偏偏虚空的事彦现在还没有资格知道。”

“女王，我来迟了，没有追踪到卡尔，不过这里有一个冥河虫门，是否摧毁？”就在凯莎为难时，彦的通信就过来。

“那就回来吧，不用追查了，毕竟现在只是对卡尔有所怀疑，而不是定罪，没必要摧毁虫门。”

“是，女王。另外我还遇到一个人，和卡尔在一起。因为他们走的太快，没有看清。”

“另外一个人是孙然，我派他去冥河做个任务，顺道暗查下卡尔。彦，不好意思，没有事先通知你，耽误了你们俩个。”凯莎也没有隐瞒，而是直接挑明孙然，给了他一个理由，更为难的的是平时清冷高高在上的凯莎女王给彦道了一个歉。

“为正义，义不容辞。”彦最终回了句笼统的口号就没有再联系。

凯莎从彦波动的语气还是察觉到彦的委屈与怨念，但她也没有办法。孙然和彦的事只能他们解决，别人最多在旁边劝慰一下。

“哎，孙然你也是，一离开就是两千年，如果不是还有端端续续的暗通讯，我都不得不让彦再次禁欲了。”

“也许你们真的能证明我们天使的爱情：真爱必将永恒，无论发生什么事。”

远在赤乌恒星系的彦在虫洞门前坐了一天才起身离开。

“队长，那个女天使离开了。我们是回去还是继续任务。”暗处一艘饕餮战艇从远处星空显露出来。

“当然是继续任务了，不过一个一代神体下位神的女天使而已。她只配我神卡尔的屁。”嗜嗥骄傲的说，“迟早有一天我嗜嗥会亲自把这份耻辱送还给她。”

想到前些时候彦突然不声不响的进到他们的飞船出现在他们的身后询问神的去处，嗜嗥就是一身耻辱，更耻辱的事彦离去不屑与从容。对自我强大实力的从容，对弱者的不屑。这极大的激发了嗜嗥的野心与不甘。

面对强者的耻辱，只有两种选择，习惯就好或者卧薪藏胆。

冥河星系死歌书院，“我说，卡尔，我都来这么久了，你就不准备点茶水啥的？这是你的待客之道？”孙然坐在一张沙发上对正在写写画画的卡尔说到。

“斯诺，去给这位神找些茶来。”卡尔最终不能忍受孙然几次三番的“无理要求”，还是妥协了。

“是，吾身。”房间中突然出现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老人领命而去。

“记住，要鲜茶。不要陈茶。”孙然最后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早在进屋开始，孙然就留意到的斯诺的位置，并不惊讶。

“喂，你在写着什么？”见斯诺走后，孙然问到。

“四代神体的晋级技术。”卡尔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

“我写完，可以给你看。”卡尔最后保留的人性就是永远手写吧。

“好。”

对于智者之间，不会存在学术剽窃，只会相互进步。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孙然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斯诺送来的茶，房屋中的两人异常的安静，只有“沙沙”的写字声和时而的倒水声。

“给。”卡尔将写好的纸张直接虫洞到孙然的桌上，然后继续写着不知名的技术。

房间重归宁静，只是又多了翻页声。

孙然看着卡尔研究出的四代神体技术很震惊，因为卡尔是一个人研究千年得来的，大时钟内对关于四代神体的事记载很少，毕竟神河灭亡时只有丁格黑一人是四代神体。

孙然手里有四份四代神体技术，卡尔的最终版，基兰的升华版，天使的不完全版，自己研究的初版。

殊途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