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公子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拍了拍吃得圆鼓鼓的肚子,“白小姐,今日真是太谢谢了,得此款待,在下十分荣幸。既然你们马上就要开门营业,那么我就不在此多加叨扰了,这小白,就暂且拜托小姐代为照顾了!”
“哪里的话,公子你便安心去忙你的事就好,小白放在我们这里,你绝对放心!”说着白苗苗一把把小狗抱到怀里,“你说是不是啊,小白?”
快放下朕!
大庭广众之下,那女授受不亲,成何体统!
“哈哈哈哈!那就多谢了,在下就先告辞了!”胖公子作了一个揖,羡慕嫉妒恨的瞄了一眼白苗苗怀中的小狗,这才转身出门。
“什么?你这狗奴才,为何现在才来汇报此事?”国舅府,厅堂中一位膀大腰圆的青年男子,大约二十多岁的年纪,一声暗纹深蓝长衫,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坐在厅堂中间的太师椅上,此刻这福的男子正气得脸色通红,眉毛倒竖。
而前面的地上跪着的,正式前一日晚间在白家火锅店带头闹事的蓝衣家丁。那家丁已经蜷缩成一团的跪在地上,身子抖抖索索的,连带着说话都结巴了:“回,回老爷,这昨日,太,太晚了,我,我,我想着不好打扰老爷您休息,就,就……”
“愚蠢!谁给你的雄心豹子胆,让你们出去打着国舅爷府的旗号去耀武扬威的?居然还给我撞见了贤王!哼!”福青年男子正是当今太后的胞弟,也就是皇帝的亲舅舅。
如今朝堂之上的局势已经相当复杂,这时候更是不能出一点点差错,没想到这个这个奴才敢打着国舅府出去闹事,还碰上了贤王!
青年男子越想越生气,“砰”得一声,手中的茶杯被重重摔在了桌子上,里面的茶水溅出一滩水渍,跪在脚下的家丁身子已经抖成了筛糠!
“贱奴,你闯了这个大的货,这府上是不能再留你了!”男子说着,大声对外喊道:“来人,给我把这狗奴才重打二十大板,敢出府!”
那家丁一听这话,赶紧连滚带爬涕泪纵横得一把抱住准备离开的国舅爷的腿,“老爷,老爷,您就绕了奴才一回吧!呜……您就看在奴才这是头一回,老爷……”
“哼!头一回?别以为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狗奴才都在外面干了些什么,平时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你居然把国舅府的脸都丢到贤王面前了,这回段段是不能再饶了你了!”一脚踹开那家丁的手,由着几个家奴将那家丁拖走……
不一会院中就传来一声声的惨叫,伴随着棍棒撞击在肉上的声音。
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在京城中传了开来,众人口中描绘的胖胖的富家公子,跟宫中的贤王太相像,这一传十十传百,就变成了贤王都爱的白家火锅,国舅爷府中家奴惹事,得罪了王爷,被严惩并且敢出国舅府……
原本就因为味道鲜美吃法独特而被众人熟知的白家火锅,因着贤王的厚爱,又一次声名鹊起,原本还抱有不屑态度的其他酒楼,也都不敢小看了白家火锅。
贤王爱美食,是出了名的,能得贤王称赞的又是少之又少,白家火锅能得贤王青眼,必然有其独特美妙之处。
听说白家火锅乃是白家大小姐原创,白苗苗的名字也在一些大厨中间流传开来,甚至有御厨都听闻了白苗苗的大名,隐约,白苗苗已经变成大敖王朝厨师界的新贵。
“老爷啊,你可听说了不?大房他们把我们给的那个酒楼做成了白家火锅,看他们风光的!当时就应该啥也不给他们留!看他们怎么翻身!”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扭着肥硕的腰肢走进门。
这妇人便是白苗苗的二婶,一听到那白家火锅现在做的名气那么大,而且就是大房的孤儿寡母开起来的,真是又急又气又恨。
听得妇人的抱怨,白如画也烦躁的转过身来,皱着眉数落道:“一大早的,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呢?当初说给那间酒楼的也是你,现在后悔的也是你!”
白如画正是白如雪的弟弟,白苗苗的二叔,虽然名字很诗意,但是人却和名字有些差距,瘦瘦长长的身材,一身衣裳也并非十分华贵,只不过身上还是多多少少有些富家气质。
衷候府没落之前,倒是吃穿用度样样精致奢华,只是两兄弟斗了这么多年,衷候白家也给败的差不多了,现在也就是个表面光鲜亮丽的空壳子。
二婶虽是穿的花花绿绿,但也总给人一种廉价感,白如画一看见杨氏这妇人,半老徐娘还总是穿的这么轻挑,也是一脸的不耐烦。
“老爷,外面都将那火锅传的神乎其神的,这火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为何我在白家这么多年,都未曾听过白家火锅呢?”杨氏凑近白如画,一脸的疑惑。
一阵脸颊脂粉的香气扑面而来,白如画嫌弃得往后退了两步,“哼!别说你没听过了,就连我,也从未听讲过什么火锅!”
白如画近日也频频听人提起这火锅一事,可是努力回想了好些日子,还是不记得白家祖先有提过这火锅的事情。
可是他又不敢确定,从小他就是不学无术,本身也就是没有好好学习过这白家厨艺,再说后来为了结交些关系,好争夺下爵位,也变卖了不少祖业家产,那本祖传的密集《厨神秘籍》也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