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夫人,我们这边有些事情要问一问徐将军,嫂夫人,可否回避一下?”贤王侧身对身边的徐夫人说道。
“额,这是自然,王爷,你们先聊,我这便去给你们煮茶!”说完,徐夫人匆匆离去,走之前还不忘记帮他们将门给带上,关严实。
等到徐夫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了,敖墨瑱才从贤王身后走了出来,站在徐宇将军的床前。
徐宇将军只是觉得面前的这位少年玉树临风,气质非凡,仔细一看,却是差点吓破了胆子,“皇……皇上!”徐宇赶紧不顾身上的伤痛,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倒在敖墨瑱的面前,“皇上,臣对不住您,臣无能,才会让娘娘在臣的眼皮底子下被人劫走,臣……罪该万死,还请陛下让臣将功补过,臣一定想办法……”
“好了!”敖墨瑱直接不耐烦的打断了徐宇将军的话,“这些,都等你养好了伤势以后再说吧,起来吧!”
徐宇震惊得身躯都抖动了一下,皇上竟然都没有问他的罪责,他实在是太欣喜了,“臣,谢主隆恩!”
“徐大人,您也别拘着了,我皇兄既然是微服私访,就就来问你几句话就走的,你还是回到病榻上去吧,早点养好身体,才能够将功补过啊!”敖珏见徐宇将军还是赤着脚站在地上的,不由出声提点道。
“这,臣站着就好,臣实在是不敢对皇上大不敬!”这无论谁开口,他也不敢啊,他这本来就是罪臣,哪里还敢卧床回话的。
“好吧,那随你吧!”见他自己坚持,贤王也就懒得跟他废话了,自是站到一边,等皇兄来问话。
“我问你,你可知那日掳走娘娘的是何人?那人可有什么特征,尤其是在说话的时候可有破绽?”敖墨瑱虽然已经看过绍安的画像,但是那人的身份依然不得而知!
徐宇将军皱着眉头仔细回想了一下那日的情形,“回皇上,那日,先只是为的那个男人一人前来,拦住了去路,臣好生相劝,那人狂傲自负,点名是要轿子里的人,最后臣派人去将他拿下,没想到此人武力高强,正当臣准备增援之时,后方却出现混乱,那人的同伙出现,将我们的队伍冲散……”
“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奋起抵抗,无奈他们人多势众,又彪悍无比,臣便命令副将先将带着娘娘杀出重围,可是……”徐宇将军羞愧得低下了头。“最后,臣都没能保住娘娘,臣实在是无颜面对圣上!”
“难道他们就什么破绽都没有露出来吗?一点身份信息都没有吗?”敖墨瑱难掩愤怒,说话的音量也不自觉提高了几度。
“臣……”徐宇刚准备说惭愧,他没有现什么破绽,突然脑子中却闪现出那日那个男人胯-下的马儿来,以及那些从半道冲出来的人们,他们的坐骑……
“你可是想起了些什么?”见徐宇皱眉凝思,敖墨瑱又燃起了一些期待。
“这……臣只是想起那日他们的坐骑,都雄壮迅猛,不像是平常的马匹,倒像是军中训练有素的骏马!”徐宇想了想,又补充说道:“只不过这只是臣的猜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这样。”
敖墨瑱此时自是不愿意放过任何一点信息,虽然徐宇说他不太确定,但是他还是把这一点记在了心上。
“好了,朕已经知道了,你好好修养吧,日后,朕还有需要用到你的地方,将功赎罪!”说完,敖墨瑱便朝外面走去。
“臣谢主隆恩!”徐宇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床-上,朝着敖墨瑱的背影磕了一个头。
“皇兄,刚刚说的那个马匹的问题,难道也是关键问题?”敖珏纳闷道,没觉得能说明什么问题啊!
“暂时,朕也没有想明白什么直接相关的,不过,应该可以帮助我们缩小范围了!”
“缩小范围?此话怎讲?”敖珏还是没有明白。
“先,那些人不是为了劫财,而是冲着白苗苗去的!其次,那些人冲着白苗苗去的,但是白苗苗的嫁妆却少了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