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音乐的房子一楼大厅内。
音乐看着面前一大堆的衣服,犹豫着该穿哪一件才好,现在他的这身体,跟未成年似的。
经过了一个白天的适应之后,音乐也就接受了,其实他对男女也没什么看法,不就是变成女的嘛,这有什么的,反正身边又没什么亲热的人,变成了女的又没人说什么。
生活嘛,主要是一种态度,要看你怎么去面对了,是逃避,是拒绝还是接受,音乐自然选择了第三者。
所以他就翻出来了一大堆以前的衣服,都是他十五六岁时穿的。
当然,虽然选择接受了,但他不会穿女装的,还是男装好,或许以后会穿,但也得适应了才行。
过了好一段时间,音乐才选择了一件牛仔裤和一件短袖寸衫,刚好合他现在的身高体围。
到镜子里的看了一下现在的自己,音乐觉得还行,然后就打算穿这一套了。
别说,她穿上男装实在是太帅了,如果头发正常一点,一定不会有人认为她是女的。
只是她现在的一头粉红色头发,有点扎眼呀,还这么长,都到后腰了。
撩拨了一把头发在手里,音乐秀眉一挑,感觉这头发这么长太麻烦了,等到明天她一定去剪了。
现在的时间也不早了,音乐脱了鞋子上了床,就打算睡觉了。
但其实,她心里真的是接受了吗?
以音乐的个性来说,突然变成了女孩,她肯定不会这么快就接受了的,只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总感觉自己就应该这样,就应该是女孩纸一样。
可能她不知道,这些症状,其实都是那一道美到梦幻的虚影进入了她身体之后所造成的。
她现在就宛若变了一个性格一般,变得比较很容易接受。
而做为无神论者的音乐来说,一条手链和突然长出来的头发已经是科学解释不了的现象,但她居然没有考虑到这些,就是因为那一道虚影进入她身体之后,她才会觉得这一切都很正常,不然她肯定会害怕到报警,这些事发生的太乱来了。
一夜无言。
次日,音乐早早的就醒了过来,因为没习惯一头的长发,起来时还把头发给压到了,把她的头皮扯得是一阵发疼。
不过这些,她都没在意了,现在她只想知道的是,现在特么的是个什么情况?
音乐转头扫望四周,她一下子就呆住了,这特么的,自己怎么在空中?
只见,音乐现在半坐在床上,而她床的周围,已经是变成了空荡荡的一片。
由于视线被大床挡住的缘故,音乐还没注意到,现在的她是个什么情况。
现在的她,还有她的床,此时此刻竟然特么的挂在了一颗大树上,树枝支撑着整张大床。
而头顶是一片的蓝天白云。
好半响音乐整个人都没有回过神来,一直傻在了那里,不知所措。
时间倒退到音乐昨晚睡觉之后的五个小时。
那时候应该是凌晨两点钟左右,音乐睡得很沉。
在这期间,音乐手腕上的手链突然散发出一阵耀眼的强光,然后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在手链发出光芒之后,距离音乐房子上空也不知道几千米的虚空,也或许是外太空,竟然降下了一道五颜六色的光柱,直直的覆盖住了音乐的房子,然后穿过房顶,罩住了音乐的整张床,然后就连人带床的消失在了房间内,简直不可思议。
“这……卧槽!”
音乐反应了过来后,刚想要动一下,结果整个床身都微微的晃动了一下,把她给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就爆了一句粗口。
音乐吞了一口唾沫,头微微的伸了出去,这才看清楚现在她是个什么情况,她竟然挂在了一颗古老的大树上。
“我去!这都发生了什么?谁来告诉我!?”
音乐脑袋望着碧蓝的天空,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嚎。
此刻的音乐心情就是经典的三连问: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不过是不会有人来回答她的。
过了一会儿之后。
音乐才冷静了下来。
期间,音乐的脑中闪过了诸多般的念头。
现在的情况,以她宅了几年的经验判断,不是做梦就是穿越了,但这眼前一幕非常的真实,排除了第一者,只能是后者了。
也不可能是有人故意捉弄她,拍电视剧什么的,因为这周围,空荡荡的一片,根本就没有摄像机好吧。
“这也太瞎了吧,穿越?”
一想到是穿越了这个可能性,音乐就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这也太扯了。
不过眼下也不是她该多考虑的时候,因为她已经感觉,这颗大树的树枝已经有些微微的下沉了。
“穿越就穿越吧,一觉睡醒在树上这是什么鬼!”
看着摇摇欲坠的树枝,音乐面部就忍不住的直抽搐,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
别人穿越都是穿到某个美女的浴桶,或者穿到某个大少爷的身体,她倒好,穿到树上来了。
音乐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身体,朝着树心位置挪移了过去,生怕动作大了支撑着大床的树枝会承受不住。
小心的挪移了一小段距离之后,眼看着马上就要脱离掉下去的可能性。
结果。
“咔擦——咔擦——咔擦!”
支撑着整张床的树枝终于还是承受不住了,连续的响起了三道咔擦声。
音乐听到这声响,顿时就感觉不妙,可还不等他作出反应,整个人突然感觉身体一轻,她已经是在朝着地面掉下去了,而白色的大床则是先她一步摔了下去。
“呃啊啊!”
音乐嘴中传出了一道惊慌的尖叫声,这么高的树上摔下去,这下子完蛋了,不死也得半残。
“蒽?”。
在音乐的下方,正好的路过了一个人,结果就突然听到了一道高分贝的尖叫声,顿时就轻嗯一声,还以为又是什么所谓的正道人士来找他的麻烦来了,下意识的就朝着天空轰出了一掌。
而这时音乐的那张白色大床,刚好的落到了这个人的头顶,直接就被这个人给一掌轰了个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