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醋?我哪敢吃醋呀!”我冷笑一下:“反正你心里一直念念不忘想着的都是夏心怡,说不准咱俩过两天就拜拜了……”
我说话时,林向辉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居然挪到床边,一伸手就抓住我,因为他平时都坚持锻炼,所以身体素质好,力气也大,居然硬生生把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惯性作用,我往前倾倒,为了不磕到床边,我只能顺势在床边坐了下来。
他眯着眼睛看我,不满的说:“摸着你的良心说,我真的有对她念念不忘么?”
我嘴硬:“难道没有么?今天是凑巧被我看见,谁知道之前那几天,你是真的在休息,还是在被人喂水果。”
停顿下,我嘴角笑意更浓,接着说:“不过我好心提心你,水果虽然好,天天吃也是不行!”
我这话刚说完,林向辉脸上就闪过一丝郁闷,他大概在心里想:安月歌呀,安月歌,你真是个蠢货,难道看不出来我是在故意气你?
他见我冥顽不灵,手忽然就放到我脖子处,我一愣,随口说:“怎么被我说中心事,想要杀人灭口?的确,丧偶比离婚好听点……”
我知道他是在跟我开玩笑,完全不在意,可谁想下一秒,他却真的将手微微将手收紧。
我有点慌,开始用手去扒他手臂,他笑了松开手,薄唇微启:“你又忘了我说的话,我说过,我这辈子只要你安月歌一个老婆!”
我切了一声,表面装作无所谓,心里却是高兴极了。
可我还是嘴硬:“你就说的好听,还是先把你身边的莺莺燕燕处理干净吧!”
林向辉只是笑,并没接话,我心里有点小不爽,但也清楚,夏心怡的事情拖了这么长时间,肯定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处理完的,只求那个女人别再出什么幺蛾子就好。
林向辉的手松开我脖子后,便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我耳根立即泛红,下一秒,连脸颊都变得通红。
我伸手推他,不想却被他压倒在身下,这下子我真的慌了,万一有人进来看到这幕……
我真不敢往下想。在他的唇吻下来之前,我慌忙说:“别,这是在医院。”
他不以为意:“怕什么,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不是正常?”紧接着,他故意压低声音,在我耳畔说了一大堆暧|昧的话。
不过,他也只是说说,并没真的有什么实际行动,到最后,他半躺在床上,我则侧卧着钻进他怀中。
他抚|摸着我头,似是很无意的问:“那天谈鸣用那只手碰你的?”
“当然是右手!”我想都没想说,等说完,才意识到他这个问题很奇怪,便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大笑起来:“他敢碰我的女人,将来得剁掉他的手。”
他说的严肃,我不由当真,立刻从他怀中坐起来,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见我这样,林向辉撇撇嘴:“你心疼了?”
我不理他,从床上下来,将那碗已经凉了的汤倒掉,又重新给倒了一碗递给林向辉。
他接过汤碗,一边喝一边说:“我想出院,医生说我已经没什么大问题,回家多锻炼下腿,慢慢就会好起来!”
林向辉是个蛮固执的人,在有些事情上,只要他打定注意,别人就很难改变他。其实我也想让他回家,毕竟那么大的别墅,就我和梅婶两个人住,怎么都显得空荡荡的。
“好吧,我给你办出院手续。”我爽快说。
不过,出院手续办的并不算太顺利,弄了四天才办好,而且出院的时候,主治医生特意叮嘱我,林向辉的情况有点复杂,如果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立刻要送到医院进行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