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今天是什么日子呢咋又有东西掉下来呢老子想睡个安心觉都不成。”
白胡子老人正在千年古槐树叉上睡觉,忽然一阵阵嚓嚓声吵得他不得安心睡觉,他嘴里一边发着牢骚,一边睁开双眼向上空望了望。
嗵一一,嗵一一。
“哇噻!是仙女啊!妈呀!这又是什么东东呢哎呀!我的肚子。”
赭衣人很快大爬在了白胡子老人的身上,老人刚睁开双眼看到上空躺着红衣仙女,随即一大片赭色物体迅速笼罩了他的全身,他急忙大喊道:
“哈哈哈一一,我还活着一一,我还活着一一。”
李永明爬在白胡子老人身上,头脑清醒了过来,高兴地大喊道:
“我说男娃娃,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呢你压着我的肚子了。”
“恩人,对不起。我这就起来。”
李永明迅速从高约七、八米的古槐树叉上飞到了地面。他踏在厚厚的焦灰色落叶上,脚下发出沙沙沙的响声,周围稀疏的绿草让他更加清醒了过来。他忽然大叫道:
“翠兰一一,翠兰一一,你在哪里一一,你在哪儿呢你有事没事呢你给我吭个声啊!你可别吓唬哥哥啊!”
“臭小子,你别给我嘈嘈了,老子要睡觉。”
白胡子老人忽然怒吼道:
“你这老头咋没一点同情心呢我们都是炎黄子孙啊!你能不能有点恻隐之心呢翠兰一一,翠兰一一。”
“臭小子,你别跟我提什么恻隐之心,否则我修理你。”
“臭老头,你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不教训你,告诉你小爷现在心情不爽,你惹怒了小爷,小爷依然会让你好看的。”
“哎呦呦!乳臭未干的臭毛孩子,还在老子面前称小爷,老子看你就是欠揍。老子今天非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一下你,也好让你明白怎样才是尊重老人。”
白胡子老人突地白袍飘飘而下,闪电般站在了李永明的背后。李永明冲气冲冲地秒速向后蹬出右腿,同时秒速向后交叉打出双掌。
只见老人轻踢左脚,右手当空画弧斗折蛇行突点两下。李永明手脚迅速被打开了,而后他秒速向东南方向飘空而去。
云气缭绕、花草稀疏、阳光散射的幽谷地段,李永明的赭袍在空中不断翻腾,他费了好大的力气这才在地面上站稳了脚跟。而后他擵拳擦掌,怒气冲冲地又向老人发起了再一次地进攻。
“哈哈哈一一,你还来吗你这脾气真有点像老子年青的时候,老子喜欢。”
“臭老头,别以为你功夫了得,小爷就会怕你。还老子呢你以为你一百岁了呢”
“哈哈哈一一,你可别不服气。老子今年快一百三十岁了。”
“你就吹吧!”
李永明一边不服气地说着,一边定眼看了看老人。他被老人惊呆了,他忽然止住了脚步。
老人银发飘飘,童面白眉,目光如炬。微风拂过,白袍飘洒春秋,长白眉须舞动日月轮回。
“臭小子,有啥好看的呢俺也就是个被岁月遗弃的糟老头。赶快上去看看那姑娘吧!兴许她还活着,看样子你俩是殉情来的,天下事就那么点小道理,你参透了,也就那么点事,没什么想不开的。俺把万里江山都输给了别人,不也活了百年吗”
“哈哈哈一一,翠兰还活着。前辈一一,对不起,刚才一时着急,多有不敬,请见谅。前辈,她在哪儿呢永明在这里拜谢了。”
李永明一边说着,一边跪地拜谢。
“哈哈哈一一,这样才讨人喜欢了。赶快起来救人,呶一一,她就在上面树稍上。”
夜晚的太液湖飘满了五颜六色、形态不一的河灯,方丈山下的太液湖岸边围满了绮罗寨人,他们在岸边痛苦流啼,烧纸钱,放河灯,表达对死去的亲人的思念、悼念、祭奠,给他们送上最美丽的天国祝福。
淼淼星空,月华如洗,太液湖面星星点点,彩光四射,这是绮罗寨人对亲人们满满的思念。
“噫一一,永明哥怎么今晚没来呢他答应过我的。”
张静殊身着白衣,忽然问道:
“大小姐,我有一下午没见永明哥了。”
身穿白衣的绿萍说道:
“觉尘大师,您下午见永明哥了吗”
身穿白色僧衣,正在诵经的觉尘停了下诵经,说道:
“贫僧下午也没见永明呀!他和罗斌住在一块,大小姐,你问问罗斌。”
“罗斌一一,罗斌一一,你过来,大小姐问你一些事。”
“罗斌,你晚上见永明哥回房间了吗”
“没有啊!我下午回来到天黑都没见他人影。大小姐,会不会他去了机关山,救妹妹去了呢”
“哎一一,大哥是个好人。这段时间绮罗寨和我的烂事闹得他把救妹妹的事都耽搁了。我对不起他。哎呀!不对一一,大哥不是那种不辞而别的人。”
“他可能怕连累大家才选择不辞而别的。”
罗斌说道:
“也是啊!可是我们绮罗寨人不能对不起朋友,他妹妹有难我们不能坐事不管,大小姐,对吗”
红萍说道:
“不管怎样我们得帮他救出李婉玉,再说他也是因为夺我的绣球才得罪了慕容雪那个女魔头。谁知道她会对婉玉做出什么恶事呢不对呀!张翠兰也不见了呀!”
“对呀!我今天也没见她啊!”
红萍说道:
“他俩会不会一起去了机关山呢再说萧家姑娘身上的毒也要去机关山解毒。这么长时间官兵在绮罗寨没个动静,估计那个老太监带儿子去机关山解毒了。我打算明天一大清早动身去机关山,其他人想去,我欢迎;不想去,我不免强。”
“大小姐,你说得这叫什么话呢我们是贪生怕死之辈吗我跟你去机关山。”
红萍埋怨道:
“就是嘛!我们一起去机关山救人。”
大家说道:
“这个永明啊!老是有事自己杠。哎一一。”
沈放叹息道:
“哎一一,看来翠兰姐在他的心目中才是第一位。”
身穿紫叠裙的胡红竹心里不痛快地喃喃道:
“哥哥真是的,太绝情了。一点儿都不估计一下静殊的感受。如果时间能永远静止在花海上空,那该多好啊!那么我至少也不会因为担心他的不辞而别而感到心里不痛快。”
张静殊不高兴地思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