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黄沙伴随着风沙,吹在人的衣服上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让人异常的不舒服。
“所以我还是不喜欢这里的气候。”大蛇丸站在沙地上,面对漫天的黄沙,轻声的开口说道,看了一眼自己右侧的君麻吕,大蛇丸笑着说道:“君麻吕,上一次我们和砂忍村有关系的事情,还是合作。”
君麻吕点了点头,轻声的开口说道:“我们杀了四代风影,发动了木叶的计划,可惜失败了。”
说到这里,君麻吕转头看向了身子另外一侧的佐助,三年的时间过去了,这位大蛇丸大人中意的容器终于长大了。三年来,君麻吕是看着佐助一点点成长起来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君麻吕自然知道佐助的实力,不过在君麻吕看来,他没资格成为大蛇丸大人的容器。
除了佐助和君麻吕之外,大蛇丸的身后还站着不少人,包括多由也、蜻蜓,重吾以及香磷。
除了这几个大蛇丸的心腹手下,药师兜自然也是在这里的,大蛇丸目光眺望着远处,轻声的开口说道:“我等了三年,就是在等一个机会,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那边的战斗似乎开始了。”说着转头看向了君麻吕:“那个迪达拉就交给蜻蜓了,至于赤砂之蝎,我打算亲自去会一会他,毕竟是老搭档了。”
“搭档见面,总是有很多的旧日情谊要诉说的。”大蛇丸的声音很轻,但是在场的人都能从他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之中听出杀气。
“至于其他人,应该会有不少捣乱的人,交给你们了,别让他们打扰我和老搭档叙旧!”大蛇丸的语气很冷,显然这一次他是认真的,看了一眼身侧的佐助,大蛇丸笑着说道:“如果我的情报没错,你的哥哥应该也会过来,能不能把握住机会就看你自己了。”
佐助没有说话,但是手却握住自己的雷刀·牙,这两把雷刀·牙陪在他身边三年了,早就使用的炉火纯青了。
“你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佐助转身向着不远处迈开了脚步:“如果被自己的搭档搞死了,想要我的身体都没办法了!”说完这句话,佐助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甚至连声音都没有丝毫的波动,显然三年的时间,他真的成长了不少。
至少不会在像以前一样冲动了,冷酷的心已经有了,对于杀戮也早就习以为常了。
大蛇丸也不以为意,转头看了一眼蜻蜓,开口说道:“蜻蜓,我们走了!”
“是,大蛇丸大人!”蜻蜓恭敬的答应了一声,跟着蜻蜓就向着不远处飞驰而去。
两个人走出去不远,对面一个人就走了过来,身上穿着一件穿绣着红云的黑色风衣,头戴系着风铃的斗笠,胳膊断了一条,在他的身后漂浮着一只白色的鸟,胳膊断了一条,看起来很狼狈。不过却依旧透着无所谓的表情,显然并没有对自己的伤势放在心上。
“呦,这看着有点惨啊!”大蛇丸看着迪达拉,笑着说道,同时目光看向了迪达拉身后漂浮着的白色大鸟上,那上面的是四代风影我爱罗。
只不过此时的我爱罗有些一些惨罢了,身上的砂之铠甲在不断的掉落着土块,显然这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然后被俘虏了。
“大蛇丸?”迪达拉看着大蛇丸,试探着问道:“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因为这不是巧遇。”大蛇丸开口说道:“我是来找赤砂之蝎的,晓一直想杀我,所以这一次我送上门来了。”说着大蛇丸看向了身边的蜻蜓,开口说道:“这个人是我的继任者,我离开了之后,他加入晓,不过我对后辈没有兴趣,你陪他玩玩。”
“对了,别浪费太久的时间,将一尾的人柱力抢到手就撤退,明白吗?”
蜻蜓躬身道:“是,大蛇丸大人!”
听着蜻蜓说完这句话,大蛇丸的身子就缓缓的沉入黄沙之中消失不见了。
迪达拉没有追大蛇丸,他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虽然对大蛇丸看不起自己很气愤,可是现在不是和大蛇丸计较的时候,眼前的这个小鬼看起来很难缠。与一尾的人柱力打了一场,消耗有点大,胳膊还断了一条,黏土剩下的也不多了,迪达拉觉得如果自己面对大蛇丸和面前的这个小子,怕是没什么胜算。
“蝎那边只有一个小鬼,应该能应付的过来才对,大蛇丸就交给他吧!”想到这里,迪达拉直接跳了大鸟,他准备飞天了,完全没必要和这个人在这里浪费时间。
看到迪达拉飞上了天,蜻蜓的脸色倒是没什么变化,轻轻地拉掉了身上的衣服,抬起头看着天空之上,咒印开始缓缓的覆盖全身。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三年过去了,蜻蜓对咒印的应用越来越熟悉了,身后猛地展开一对巨大的翅膀,上面充斥着白色的骨头。
下一秒蜻蜓猛地扇动翅膀,身子直接就消失在了原地,速度快的迪达拉都没看清。
“好快!”迪达拉瞳孔猛缩,自己果然没猜错,这个人真的是一个劲敌。
轰!
还没等迪达拉反应过来,蜻蜓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猛地一个扫腿就踢向了迪达拉。
“好快!”迪达拉再一次惊诧,但是蜻蜓的脚已经到了,迪达拉身子一翻,躲过了这一脚,可是下一秒,蜻蜓一个翻身,另外一只脚直接朝着迪达拉的下巴就踢了上去,同时腿上猛地刺出一根尖刺一样的骨头,朝着迪达拉的肚子就刺了过去。
迪达拉猛地翻身,直接从大鸟上就翻了下去,一个回合,迪达拉就丢失了承载着一尾守鹤人柱力的白色大鸟。
一边下落,一边看着站在大鸟上面的蜻蜓,迪达拉双手结印,口中轻喝:“喝!”
随着这一声轻喝,那只巨大的鸟猛地就炸了,天空之中都是爆炸的痕迹,迪达拉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容:“果然,艺术就是爆炸,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我的艺术果然是最美的。”